它证明了“女神”的完美无瑕,证明了她的与众不同!
而这个“神迹”的发现为小红接下来的行为,提供了最直接、最强烈的动机!
他一直在等待着机会。
终于,妈妈因为口渴拿起了她放在讲台上的那个普通的玻璃水杯,喝了一口水。
因为着急回答学生的问题,她喝完后便将杯子随手放在了一边,杯沿上留下了一个清晰的带着她体温和香气的淡粉色口红印。
就是现在!小红那个魔鬼,他动了!
就在妈妈转身准备在黑板上写下解题步骤,其他同学的注意力都被黑板吸引的瞬间,他以一种我从未见过的如同猎豹扑食般迅捷的速度,一把抓起了那个还带着妈妈余温的水杯!
他当着离他最近的胖墩和瘦猴等几个心腹的面,脸上露出了一个既兴奋又变态的充满了仪式感的近乎于朝圣般的笑容。
他先是伸出他那脏兮兮的舌头,将那个淡粉色的口红印,仔仔细细地、一圈一圈地,如同最虔诚的信徒亲吻圣迹一般,舔舐干净。
然后,他仰起脖子,将杯子里剩下的、混杂着我母亲口水的半杯温水,“咕咚、咕咚”地,一饮而尽!一滴都没有剩下!
做完这一切,他还意犹未尽地砸了咂嘴,对着已经完全目瞪口呆的胖墩等人用一种充满了回味和炫耀,如同刚刚品尝了绝世美味般的语气,郑重地、一字一顿地,宣布道:“又香!又甜!跟喝蜜一样!一点都不臭!”
那一刻,我感觉我的世界彻底崩塌了。
接下来的时间我是在一种浑浑噩噩的状态中度过的。
我只知道,下课后,“赵大奶”的外号,伴随着“别针极限挑战”和“小红偷喝香甜圣水”这两个更具画面感和实践精神的八卦,如同插上了翅膀的病毒一般,以春田小学那肮脏、潮湿、充满了各种涂鸦的男生厕所为“爆发中心”,迅速地、呈几何级数地向着整个校园的每一个角落,疯狂传播开来。
我躲在厕所的隔间里,捂着耳朵,却依然能清晰地听到外面那些高年级学长们是如何用更加露骨、更加不堪的词汇来讨论我的母亲,如何将“小红偷喝圣水”这个故事,添油加醋地变成了一个“神话”。
“听说了吗?新来的那个教语文的,奶子比咱们体育老师的头还大!”,“何止是头啊!我亲眼看见了!她弯腰的时候,那两坨肉都快掉到地上了!跟两个挂在胸前的肉便当似的!”
“我操!真的假的?!我听说你们班今天出了个神人啊!就是那个叫小红的!”,“我一个兄弟就在你们班,他亲眼看见的!说他趁乱偷了‘赵大奶’的杯子,当场就把她剩下的水给喝了!还他妈把口红印给舔得干干净净,一点都没浪费!”
“我操!小红牛啊!真男人!味道怎么样?!”,“小红说,‘又香又甜!跟喝蜜一样!’他还说,‘赵大奶’的口水,是圣水!能治百病!’喝了以后,他今天被他爸打的伤都不疼了!”,“真的吗?!那下次我也要去偷!不,我要直接舔她用过的粉笔!”
我逃离了厕所,却又在操场上听到了一些关于我母亲的,充满了下流意味的玩笑。
“喂!你看我这个投篮姿势,像不像‘赵大奶’走路时那两坨肉晃动的弧线?”
“哈哈哈哈!像!太像了!不过你这球没她的‘奶子’圆!”
“你们说,要是被‘赵大奶’那对巨奶正面撞一下,会不会直接被撞飞出去?”
“飞出去算什么?老子愿意被她活活撞死!那也算是死在‘温柔乡’里了!”
甚至,连一些女生,也在私下里,用一种混合了嫉妒、好奇和鄙夷的复杂情绪,讨论着我的母亲。
“喂,你看到了吗?新来的那个赵老师…”
“看到了看到了…天哪…她那胸…是真的吗?不会是塞了棉花吧?”
“我看是真的…走路的时候晃得那么厉害…要是塞的棉花,早就掉出来了。真不知道她是怎么长那么大的,恶心死了…”
“就是啊…穿得还那么暴露…一看就不是什么正经老师,是来勾引我们学校男老师的狐狸精吧…”
仅仅一个下午的时间,我的妈妈赵婉芝就在她自己完全毫不知情的情况下,以一种她永远也无法想象的方式,“名扬全校”。
她那具散发着清新气息、拥有着惊世骇俗巨大罩杯的肉体,已经彻底取代了她的名字。
在那些小小雄性们的世界里,她不再是需要被尊敬的“赵老师”,而是一个可以被触摸、被品尝、被幻想的、更加具体也更加诱人的存在——“赵大奶”。
而她自己对这一切还一无所知。
她只是感觉,下午走在校园里的时候,周围学生们投向她的目光,似乎变得…更加炽热,也更加…古怪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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