卧槽!
沈浩眼珠子都瞪大了。
这声音。
是清瑶!
沈浩是真懵逼了。
他想过任何可能,远处的可能是敌人,可能是堂舅哥。
但都没想过是自家媳妇。
眼看自家媳妇带着人马与敌军交手。
沈浩没有停留,而是先行短暂离开。
很快他便也换好自己的甲胄,又杀回来。
已经组合好的青龙钢刀在他手里舞得虎虎生风,仿若无物。
而沈浩也在极快的冲杀中,追上李清瑶的身影。
李清瑶见到沈浩,压抑着喜悦道:“夫君,先杀敌,稍后在说。”
“嗯,跟在我。。。。。。
风起时,桂树新芽微微颤动,仿佛感应到了什么。那小女孩蹲在石子溪畔,指尖轻推一艘小小的船,石块排列成弧形,歪歪扭扭却坚定地指向下游。她没抬头,只是低语:“哥哥,这次我不躲了。”
与此同时,书院内灯火通明。
林觉将最后一幅画钉上墙壁??那是小宁昨夜惊醒后画下的:一座倒悬的城,根须从天空垂落,像巨树倒生人间;城中心矗立着一尊机械神像,面容模糊,却有无数细线从中延伸,连接每一双空洞的眼睛。而在画面最下方,一个扎歪辫子的小女孩正仰头吹响一支竹笛,音波化作涟漪,震碎了所有丝线。
“这就是‘黑雪’的源头。”墨翁拄杖走近,目光落在三角嵌套圆的标志上,“母巢没有死,它退到了时间褶皱之外,正在重组意识场。而小宁的梦……是跨维度的信息泄露。”
阿宁站在窗边,手中刀刃泛着冷光。“既然它想回来,那就别怪我们先撕了它的路标。”
林觉摇头:“不能硬碰。母巢的本质是秩序崇拜,它惧怕不确定性。我们越愤怒、越急于摧毁它,就越落入它的逻辑框架。真正的反击,得用它无法计算的东西。”
“比如?”阿宁问。
“比如一首走调的歌,”他轻笑,“比如一个孩子坚持给流浪狗喂糖,哪怕自己饿着肚子。比如……现在就开始教十个不懂符文的孩子吹笛。”
墨翁怔了片刻,忽然大笑:“好!那就让书院变成一座声之阵!以童心为引,愿力为火,点燃那支被遗忘的《萤火虫》!”
当夜,七盏青铜灯重燃。
林觉取出玉简,念出上面古老咒文:“**心火不灭,声纹即剑;非为杀伐,只为唤醒。**”随着话音落下,玉简裂开一道缝隙,一道微光渗出,缠绕在竹笛之上。
次日清晨,书院钟声再响??不是古塔传来的诡异回响,而是孩子们稚嫩的手拉动绳索,发出清脆的一击。
课业暂停。所有的孩子都被召集到院中,围坐在桂树下。林觉拿出十支粗制竹笛,一一递到他们手中。
“你们不必学会复杂的曲子,”他说,“只要记得一件事:当你害怕的时候,就吹一声。不管多难听,都不要停下。”
小宁举手:“那如果我想开心呢?”
“那就吹两声。”林觉揉了揉她的发,“三声,代表你在等人回家。”
孩子们咯咯笑着模仿,笛声杂乱如鸟鸣,却带着一种奇异的生命力。阿宁站在檐下,原本紧绷的脸渐渐松弛。她忽然明白,这不是训练战士,而是在播种“不可控”的种子??每一个未经雕琢的灵魂,都是对母巢算法的最大嘲讽。
第三日,极光再现。
但这一次,不再是单一的银绿色,而是交织着淡金与深紫,如同两条河流在天穹交汇。林觉知道,那是另一条时间线的“回响”正在靠近。他抱起小宁登上阁楼,指着天空:“你看,星星也在唱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