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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若您能亲赴美国作证,阐述交流电的安全性与必要性,或将扭转局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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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乃全球瞩目的舞台。请务必前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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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乔治?威斯汀豪斯”
烛火摇曳,映照在他脸上,一半明亮,一半阴影。
他知道,这一去,意味着踏入敌人的腹地。纽约、华盛顿、华尔街??那里是爱迪生帝国的核心,是他用专利、资本与媒体编织的铜墙铁壁。
但他也明白,若能在世博会上点亮整座城市,那光芒将超越国界,照亮整个时代。
七日后,蒸汽船“诺曼底号”自勒阿弗尔启航。甲板上,莱昂纳尔立于船首,望着渐行渐远的海岸线。身后,是皮埃尔递来的行李箱,里面装满了图纸、数据、还有一本泛黄的笔记本??最初记载“电流可舞动成环”的那一册。
“你真的要去?”皮埃尔问。
“不去,别人会以为我们怕了。”
“他们会攻击你,抹黑你,甚至威胁你的人身安全。”
莱昂纳尔回头一笑:“可他们不知道,我本就是靠文字战斗的人。他们用电流杀人,我用句子点燃人心。”
船行入海,浪涛翻涌。
与此同时,远在科西嘉的荒原上,第一道电弧划破长空。特斯拉站在百米高塔之下,仰望那束连接天地的蓝光,低声自语:“你们看见的只是光。而我看见的,是未来的形状。”
三年后,芝加哥世博会如期开幕。当夜幕降临,十万盏电灯同时亮起,整座“白城”如星辰坠落人间。电流来自八百公里外的尼亚加拉水电站,经由三相交流系统稳定输送。莱昂纳尔站在主席台,面对全球记者,只说了一句话:
“这不是我的胜利,也不是某一家公司的胜利。这是理性的胜利,是合作的胜利,是相信未来的人,战胜了固守过去的人。”
掌声雷动。
而就在同一时刻,法国科学院正式授予莱昂纳尔?德?维尔讷夫“国家科学功勋勋章”。授勋词写道:
>“他非生于工坊,却重塑工业;他执笔为剑,竟斩断垄断之锁。他让我们懂得:真正的进步,始于敢于想象不可想象之事。”
多年以后,当人们谈起那个电气时代的黎明,总会提到三个名字:
爱迪生,点亮了第一盏灯;
特斯拉,构想了无限可能;
而莱昂纳尔,则让这一切成为现实。
但他本人始终拒绝被称为“先知”或“革命者”。
在晚年回忆录中,他写道:
>“我从未发明任何东西。我只是读了很多书,听了很多话,然后把那些被忽视的声音,放大给世界听见。技术从来不是问题,人心才是。只要你能让足够多的人相信‘可以’,那么,它就一定会发生。”
最后一章的末尾,他留下这样一句批注:
>“下次,我们试试让火车飞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