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渊的手指在她的腰眼处敲了一下,元明夏一下子就软了。
她惊讶地睁眼,像只被吓到的小鹿。
“唔?”
感受到元明夏的腰软下来,裴渊顺势将她揽到怀里:“公主说吧。”
“我,我……”元明夏有点别扭,她不自觉地扭了下,“那个,我……”
她刚要说,裴渊突然摁住她的腰:“别动。”
“嗯?”
元明夏不知道他怎么了,只是觉得他声音沉的吓人。
然后她就感觉自己腿下的什么东西在慢慢变化,越来越硬。
她被烫了下。
不自觉地又动。
“不是说不让公主动?”裴渊的眼神也暗的吓人,“不听话的公主会被惩罚。”
元明夏不敢动了。
她把夏夏拿到胸前,把两个人微微隔开。
两个人就这么呆滞着,时间好像都被凝固。
终于。
“公主想问点什么?”
元明夏攥紧了夏夏:“你,你刚才怎么了?”
裴渊轻笑一声:“公主真想知道?”
元明夏觉得着好像不是件好事,她顿了下,而后迅速摇头:“不想知道了。”
“嗯。”裴渊也不揪着她:“公主的话还没说呢,说完好睡觉。”
元明夏:“我就是想知道,祭典上你到底要做什么?”
“这个,估计公主肯定也不想知道。”裴渊在她的耳边贴贴,“很晚了,公主该睡觉了。”
元明夏挫败的捏捏夏夏:“哦。”
她之前就猜到了她套不出来裴渊的话。
可是这次,觉得好像有点不对。
她和裴渊好像有点太亲密了。
她坐在他的腿上,他的手揽在她的腰。
更可怕的是,她竟然没有想要逃跑。
好像他们已经无数次的如此嵌合。
*
裴渊要出宫的事情很快传遍朝堂。
所有人都对此不语,毕竟一个朝臣住在后宫本就不妥。
而且没人敢置喙裴渊的决定。
先皇三年祭典非常隆重,礼部很早就开始准备,地点就在供奉众先皇灵位的奉先殿。
祭典之后,整个朝堂便正式结束长达三年的丧期,民间可以大肆举办活动,朝臣皇室可以嫁娶操办。
姜太妃也极忙。
祭典之前,她将礼服送到各个宫中,还有后宫中的祭祀活动,她也都一一操持。
太后依旧以身体不适为由,只在活动中露面,结束之后便马上离开。
如今,在京中的公主一共五位,其余在封地的公主因路途遥远,允许在封地祭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