妖王步伐轻快停在地图前道:“自然,本王今天可是乐的紧。”
原来,今早周素衣宣布受年的事情让叶吴音一早传回了妖王殿。情报刚刚到手没一刻,她就推清了周素衣的算计。
“汜水宗那个老女人自认为做的天衣无缝手段刁钻,到头来却不知聪明反被聪明误的道理。”
因妖王自语一向云里雾里,胡方也非很懂,遂抱拳请求指示:“臣不知,望陛下指点。”
“讲来也无妨。”妖王也不藏着掖着,整理言语后以最简洁的话解释:“那家伙的计划环环相扣,自己退居幕后将一切风险转嫁到别处。操纵着筹码拖死、磨死、压死那个让她忌惮的修士,就像两个对决的剑士的其中一方……拿起了长枪。”
妖王拿来一根点烛台用的长棍,隔着八尺距离停在了胡方额前。
这个距离拿剑根本碰不着。
妖王收回棍子,带着些冷嘲道:“可她默认了这是场带有规则的对决,而不是不择手段的实战。拿枪的所向披靡,可从来没人规定不能放箭。”
“原来如此,陛下真是远虑。或许到时候趁乱对着汜水宗……”
“这不是机会,捞一笔可以。干掉这么大的宗门天方夜谭。”妖王对着地图上的汜水宗点了点,随后在其他的宗门出比划几下。
“这两个才是我们要搞的。”
妖王最终对着通灵堂和药师殿打了两个叉。
“对了,召你前来,是告诉你个消息。”
“陛下明示。”
妖王也不卖关子,直截了当道:“你的姐姐前御王尊确定还活着。现在应该在人族境内。妖王的共鸣影响到我了。”
钟铭自回了屋子便没再出来,直到夜里休息。
独睡对钟铭而言是最大的奢侈,每天灌满一两个仙子已经是他生活的常态。
好在少女们不是天天饥渴求着操干,如果某一个夜里大家都不难耐,钟铭就能安安静静的睡上一觉,但不是今日。
钟铭旁边坐着一对美女。
一个干练,一个文雅。
毫无疑问是周星彩和路可心。
钟铭抛却疲惫,悄悄伸手去解可心的衣扣,可心感到贴着她肌肤的大手,羞着脸任他脱了。
钟铭坏笑着得寸进尺,把娇柔美人脱得赤条条的,双手攀上白软的奶球,食指中指还夹住上面的细葡萄边揉边搓,惹得路可心连连娇喘。
半搭在身上的衣服摇摇欲坠,却还在尽量维持着少女最后的羞耻,但没法掩盖她时不时出来的粗气。
另一边见钟铭玩的起兴,周星彩倒是淡淡的有些醋味。
“师姐这般受宠,倒是些新人胜旧人了~~”
话音刚落,钟铭立马分出一手搂住周星彩后脑一把压档上。
星彩贴着那鼓鼓的帐篷,娇嗔一声解开裤带,将硬如铁杵的阳根吞入口中,龟头贯穿喉痛,在她的细颈上留出一个长条状的鼓包。
钟铭体会着下体的层层缠绕和在肉棒根部作祟的香舌,舒爽的吐出一口清气。
“新人旧人我都一样的操,快说是谁教你的这些?”
“怎么?我就不能说这话了?”
将龟头从嘴里吐出,周星彩带着点幽怨。
钟铭先是按着她继续吞自己的阳器,然后开口道:“大师姐你说话什么时候这么娘娘腔过,当处对着意识里的我那是一顿乱砍。这话是可心说出来的我还……”
钟铭话说到一半,突然侧过来看着路可心。可心眼神闪躲不开,被钟铭看出。钟铭使坏的打了可心的奶子,两个乳球登时如波浪般摇摆。
“姐妹情深呐!”
路可心嘤咛一句也不回答,只向钟铭口中送舌头。钟铭来者不拒贴上了她的红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