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阳觉得眼睛有些酸，好像有什么东西要从眼眶里急着跑出来。
“阿琛”，顾阳在黎阑琛耳边低语，“我们继续好不好？”说完，顾阳退出一些距离，嘴角还含笑，眼睛痴痴地望着他。
黎阑琛二话不说按倒顾阳开始温柔地动作，却刺激得顾阳眼泪直流。
好不容易分出一丝神智，顾阳抬起双手抱住黎阑琛的后背，朝他怀里靠。
“阿琛，你会一直对我好吗？”
“当然！”
“那阿姐呢？”顾阳需要在黎阑琛身上得到一个承诺！一个保证！连带着声音都有了一丝迫切。
看着顾阳着急的样子，黎阑琛吻着顾阳的眉眼，希望以此来缓解他的紧张，温柔地回答，“当然也会！”
顾阳笑了，笑得很开心。
窗外的月亮，大半被云朵遮住，喘不过气来，拼命想要探头，最终也只是沉溺在虚无缥缈的云雾里。
……
清晨，黎阑琛醒来看了看时间，才凌晨六点，外面天还黑着。
看着枕边人的睡颜，黎阑琛想到昨晚的事，忍不住凑近顾阳，慢慢地，如蜻蜓点水般吻了他。
黎阑琛的眼神在顾阳脸上来回打转，舍不得离开，但现在时间也差不多了，不然真想守着顾阳一辈子。
许是怕吵醒顾阳，黎阑琛放轻动作，穿好衣服准备去厨房。
昨晚担心顾阳的身体，黎阑琛只打算做两轮，可顾阳还是没能坚持到最后便晕了过去。黎阑琛草草结束便抱着顾阳去了浴室。
看着顾阳满身的伤疤，黎阑琛强忍心头的酸楚，给顾阳清理。
身后传来不适，顾阳迷迷糊糊小声哭喊着，仿佛一只幼猫，却在听到黎阑琛的声音后又渐渐安静下来。
黎阑琛将顾阳的头枕在自己肩上，抱着顾阳轻声道，“会过去的，顾阳，都会过去的……”
顾阳听见又仿佛没听见，只是动了一下，找个更舒服的姿势靠着黎阑琛睡着了。
给顾阳清洗完，黎阑琛又将他抱回床上，和他相拥而眠。
黎阑琛想，顾阳一定累坏了。他现在去熬着粥，这样等顾阳睡醒就可以直接开吃。
顾阳睁开眼的时候，没看见黎阑琛，摸了一旁已经冷掉的枕头，心想黎阑琛应该已经出去很久了。
刚想坐起，下半身却传来一阵酸胀，除此之外却没有其他任何不适。
顾阳慢慢撑着身体坐起环顾四周，结果在床尾发现了已经被扯得变了型的睡衣。叹了一口气，顾阳想下床去看还能不能穿，结果腿刚沾地，就跌倒了。
所幸铺了毯子，顾阳也没摔疼，只是用手撑着床沿缓了好一会儿才慢慢挪到床尾，结果拿起睡衣一看！
还不如不看！
这衣服已经脏得没法了，上面的东西，任谁见了都知道昨天这间房里发生过怎么样激烈的情事。
可是不穿的话就没法回屋，他可不想衣不蔽体跑回自己房间，哪怕只是一墙之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