唯有她,唯有她。。。。。
拥有着那纯粹的。。。。灰白色的场。
不,把那么美丽的东西称作“场”过于亵渎了。
不过拜这两年的观察所赐,这些东西的场对我来说己脆弱不堪。
两年?我突然意识到时间的重量,我己在那待了两年?
但于我而言,走进那扇门如同昨日。
人们总说,越快乐的时光越短暂。
越痛苦的时光越漫长。
似乎真有一份道理。
攀爬的十几年时光,有他应有的长度。
想的太多了,我需要把注意力放回战场。
一击得手,毫不停留,瞬间远遁。
第二个目标。
一群“锈蚀教团”的成员,正在架设一台不断抽取周围金属生命、散发出令人作呕锈蚀能量的怪异装置。
装置周围的空间都在扭曲腐烂。
我甩出袖中的金属碎片。
碎片在空中划出诡异的弧线,绕过正面护卫,精准地嵌入装置几个关键的节点。
装置猛地一颤,发出的锈蚀能量瞬间失控倒流,将周围那些教团成员连同他们自己一起吞噬、腐蚀,化作一地冒着气泡的锈红色烂泥。
第三个目标。。。。。。
我不再是自己,我只得扮演无声的死神,是带来寂静的阴影。
我利用对基地结构的熟悉,利用右眼对场的超常感知,利用每一寸阴影和每一次混乱。
我并无感情,并无怜悯,并无恐惧,只有绝对高效的清除。
她那些收藏品的质量让人叹为观止,在我手中更发挥出了摧枯拉朽的力量。
至于剩下的。
折断的武器、敌人的躯壳、爆炸的残骸、甚至失控的能量流。。。。。。一切皆可成为我杀戮的工具。
我的目标从始至终只有一个:让噪音消失。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