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林凡拉出冰柜的时候。
还有一只虫子，从启明那不知道是鼻孔，还是嘴巴的位置钻出来。
要知道，这可是存放尸体的冰柜，温度至少有零下十八摄氏度。
这只虫子竟然还活着，就十分诡异。
“你们不要问，先站在原地。”
林凡凌空画出一道符咒虚影，对着启明的脸拍下。
符咒虚影没入启明的脸，连带着他的尸体震颤了几下。
他的魂魄不在这里，林凡没有让他起死回生的能力。
只能驱逐掉他身上的恶意和邪气。
等了一会儿，恶意的诅咒被林凡解除，那些警员才敢过来。
看到启明的脸，组长马上遭不住了，飞快退开，在那里干呕。
其他的组员也一样，全都惊呼一声，远远躲开了冰柜。
就连见多识广的法医，也被这一幕吓到，连忙后退一步，捂住了自己的心口。
“太离谱了！这种情况怎么可能自杀？”
一般来说，人如果想一头撞死，也是有技巧的。
那就是选一块足够坚硬的墙壁，然后走远一点，经过助跑，还要找准角度，一头撞在墙上。
像警方报告中所说，启明坐在那里，用头撞桌子，根本不可能把自己撞死。
因为在死掉之前，身体会触发自我保护。
最多也就是撞晕了，昏迷过去，不会死掉。
法医本来就对停尸间管理员有意见，现在对当地警方所有人，都有意见了。
“这简直是在糊弄事。”
林凡问道：“你觉得他是怎么死的？”
法医朝前走了一步，回到冰柜旁边，往里看了看，马上收回视线。
“根据我的经验，他是被人抓住后脑勺，在桌子上撞死的。
也就是说，现场还有第二个人，那人就是凶手。”
林凡微微点头表示赞同：“不错，依靠他自己的力量，的确不可能自杀。现场还有第二个东西。”
而且林凡还知道，这东西不是地道妖怪的分身，也不是天花板上的坏坏，而是另外的妖怪。
这时一个警员走进来，手里提着一只皮箱。
“警官好，这是在启明先生房间找到的，现在交给你们。这里有张表格，请你们签个字。”
组长打开皮箱，发现里面是一些衣物。还有笔记本电脑和手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