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芸：“……”
祁帜扬跟祁漾站在一边：“就是，妈妈，等姐姐情绪好了她肯定自己就说了。”
杨芸继续：“……”
这俩人惯会这样，气死人。
杨芸放弃从祁漾嘴里问出事件经过的想法，改为：“我问你几个问题，只用回答是或者不是。”
祁漾点头：“嗯，你问。”
“跟殷离吵架了？”
祁漾承认：“不算吵，就是……算了，就是吵架了。”
“原则性问题？”
祁漾揪着兔子耳朵，眨眨眼睛：“是吧，她骗我了。”
“她骗你你就跑回家了？”
“没有，还有别的问题。”
“有什么你说啊，要急死谁？”
“我不高兴，我不想说。”
“……”
祁帜扬适时插进来一句：“妈妈，你别逼姐姐。”
杨芸指了指祁帜扬：“大人说话小孩别插嘴。”
说完儿子，杨芸视线落在女儿身上：“吵架了所以跑回家找妈妈？”
祁漾没承认，但事实好像确实是这样。
杨芸看着祁漾哭过的眼睛：“想找妈妈哭一顿吗？不对，已经哭过了，怎么结完婚变成这样了？以前也不怎么爱哭啊，工作上多大的事都没跟家里诉过苦。”
祁漾不说话，脸皮有点热。
好烦，怎么还取笑人呢？
杨芸在一旁满不在乎地说：“今天是不是被气狠了？”
祁漾点头：“是。”
杨芸微微低头靠近：“那离婚好不好？”
祁漾：？？？
怎么上升到离婚层面了？
离婚……是万万不可能离婚的。
啥事不能沟通啊，怎么就开始说离婚的事情了？
杨芸伸手在祁漾面前挥了挥：“发什么呆呢？我说真的，不高兴就离，又不吃亏。”
祁漾快速眨了几下眼睛：“你是认真的吗？”
杨芸点点头：“特别认真。”
祁漾赶忙摇头：“不要离婚，还有挽回的余地。”
看着女儿没出息的样子，杨芸摇了摇头。
估计就是年轻人还在磨合期，气性大，肯定没发生什么大事。
杨芸不再往下问，抬手把祁漾拉到怀里：“缓缓吧，不管吵得多凶，你。妈都是你的后盾，过不下去就离。”
祁漾：“……”
“知道你是后盾了，能不能不要再说离婚这个词了……”
杨芸捏了捏祁漾的脸颊：“小样儿。”
祁帜扬在另一边沙发上，眉头皱着，不知道在想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