欲。望高涨不下,偏生又得安抚茫然无知的风萧瑟,这滋味已经不是一个“忍”字能压下的。
可前世他们这些人中,风萧瑟是最早夭亡的。
彼时他正闭关,根本不知发生何事。
今生诸事的因果又因他的重生改变。
风萧瑟作为与他走得最近的好友,谁知道今生的因果又会将他导向何方。
为求稳妥,他必须让风萧瑟待在较为安全的地方。
然而风萧瑟还蒙在鼓中,并不理解他说的,一个劲问他为什么、还有剑尊疯了是什么意思。
沈疑之如今哪有心思和他一一细讲,多说两句便烦了,想着风宴既然能闻风而来,应当知晓一点内情,便让风萧瑟去问他爹。
风萧瑟:“我问了呀,我爹说还不清楚。”
“那我也不清楚。”沈疑之加重语气:“总之你老实待在家里!听明白没有!”
风萧瑟一下就被吓得噤声,连说了三声“明白”。
见总算说通,沈疑之松口气,放缓了语气:“还有别的事吗?”
风萧瑟沉默,片刻后含糊问:“兄弟,你是不是和谢问在……那什么?只有你们两个人吗?我怎么听着有点热闹?”
“……”
沉默。
死一般的沉默。
忘了他们不发出声音还有别人的声音。
所以……
风萧瑟一直都知道。
忍了半天的沈疑之忽然笑了声,自暴自弃对风萧瑟道:“对,在,你要听吗?”
声音含笑,但底色却冷,吓得风萧瑟瞬间切断了联系。
对方灵力一断,沈疑之立即攥紧玉佩,生无可恋地倒进谢问怀中。
“谢问,太丢人了。”
谢问揽着他,一边拍他僵硬的背,又一边吻他冰冷的唇,哑声道:“没事。”
说是没事,但怎么可能没事!他以后来有什么脸见风萧瑟?
退一万步讲,万一他死在青蓬,那留给好友的最后印象岂非是……
不过……
谢问刚刚是吻了他吗?
沈疑之眨下眼,感受到唇上的濡。湿后又愣了下。
所以这是……他的……
他看向谢问。
谢问意识到自己干了什么后也愣了。
大抵是怕他生气。
慢慢抿紧双唇,心虚地看他。
所以谢问也乱了阵脚?
也是。
毕竟是比他还古板许多的人,怎么可能比他想得开?
算了。
反正都是自己的东西。
沈疑之舔掉嘴唇上略带腥味的浊液,接着捧着谢问的脸,仰头吻了上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