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晓的表情立刻变得很理所当然。“我理解，像我这样的人，他们很难不爱我。”
穆丞：……
到宁总办公室的时候，小林，慕瑾都在。
“你后期有什么打算？”宁总头也不抬地问。
唐晓很诚实地回答。“玩游戏，做主播，等股份分红。”
“……”宁总看了她一眼，确定她没在开玩笑后，幽幽地叹了一口气。“我就知道。每年一部戏，这是我的底线了。顺便，我打算让你和慕瑾捆绑一下。找你的剧本，送一个慕瑾。你以后也要接管万娱传媒，这段时间刚好可以学一下怎么经营，对于这个有什么建议吗？“
唐晓这个款的，对外的人设就是抽风，网瘾少女。粉丝似乎对这样的特别买账，不过她既然决定淡出娱乐圈。宁总自然要找到接班人。这样的人设，公司里的其他艺人，他仔细想了一下还真没有。要是从签新人的话，培养起来也麻烦。刚好旁边有个现成的。慕瑾本身底子也不错。
“可以。”唐晓很爽快地答应了。
“工作室和乔逸靖有个新电影，慕瑾可以去当个女配。顺便片尾曲我们还没联系上合适的歌手。”身为宁家未来的女婿，这一点穆丞很自觉地贡献上自己的资源。“慕瑾可以去试试？”
慕瑾的表情变得很严肃。“我唱歌不行。“
“恩？没关系，有调音师。“唐晓还以为她是在谦虚，安慰道。
很快，他们就知道了，说不行，那是真的不行，而不是谦虚。
当晚的ktv，宁总把乔逸靖也请了过来，说是主动关照一下慕瑾。
“来，你唱个歌，让乔导和穆制片人听一下。”唐晓大手一挥。
慕瑾的脸色在灯光交错中，显得很谨慎。推脱不过，点了一首第三种性别的主题曲。
前奏响起来的时候，一群人吃吃喝喝很开心。
很快进入到人声部分。慕瑾一开口，唐晓和小林夺门而出。
慕瑾大概，可能，真的，不适合唱歌。
和唐晓的偶尔跑调比起来，她是偶然在调子上，配合着破音，一首抒情的歌曲，愣是变成了重金属摇滚。唐晓都能预见调音师抓狂的模样了。
屋子里剩下的三个男人，一个个都是高深莫测的表情。
慕瑾也意识到自己给别人造成了心理阴影，唱了几句之后，就开着原唱，借口去厕所默默地遁了。
“你们是认真的吗？”乔逸靖半响才开口。
宁总和穆丞原本坚定的脸上也出现了一丝裂痕。
乔逸靖道：“我到底做了什么十恶不赦的事情，让你们非要这样对我。一个演技不行的唐晓也就算了。再来一个唱歌如此有特色的慕瑾，你们是觉得我最近活的太悠闲了吗？”
“片尾曲还是算了吧。”穆丞叹了一口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