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好好，记住了。
沈素雪短暂愣神，看她忽然就扶着门表情痛苦，赶紧过去扶着她进去坐下。
“你还好吧？”沈素雪看她眼尾的泪花顿了下。
褚茶眨眨眼，麻意渐散。她抹去眼尾泪水，闷声道：“不太好。”
“我好像出现幻觉了。”褚茶仰头看她，“素雪怎么可能在这里，一定是我相思成疾一定是这样。”
沈素雪：“……”
程二在见护法无大碍后就识趣退下，主厅就剩她们两个。
沈素雪一时不知道该怎么回她，褚茶摸摸脑后就摸到了沈素雪的手。
指尖很凉，褚茶顿了顿顺势握住重新看向她。
瞧她一言难尽，褚茶笑出声。将她手拿到身前握住：“我没事了，多谢关心。”
话说的这么客气，你倒是把我手放开。
沈素雪挣扎一下，没挣开索性也就不再继续。正好手凉有人帮着捂热她也不损失什么。
“你怎么来了？”褚茶低头拨弄着她指头，还是这么好看嘿嘿。
“我不能来？”沈素雪将手收回，这次很成功。
沈素雪将捂热的手背在身后攥紧手心，褚茶愣了下又顺势牵起她另只手，依旧很凉。
“能来，我这不是惊讶嘛。”褚茶仰头看她目光灼热，“你能来我很开心。”
沈素雪眉梢微挑，褚茶继续说：“不过季前辈怎么办？你过年还回去吗？”
“到时再说吧。”沈素雪不欲再说，褚茶就没继续问。
不回去更好，褚茶恨不得天天和她在一起。
俩人关系和好如初，甚至有更近一步的样子-
听说右护法回来，阮不落乐颠颠又跑过来，刚不走寻常路从房顶跳进院子里就和路过的沈素雪打个照面。
沈素雪微怔很快回神颔首示意，继续向前走找程屿。
阮不落：？
等等，她怎么还在这？
临近年关，每天都在书房研究阵法解法的褚茶略显焦急。
早点解决她还能过个年。
也不对，早点解决bug问题她好像留不到过年。
褚茶又一次陷入沉默。
【我要是先解开阵法，等年过了再去找bug你觉得怎么样？】
【先解开再说吧。】
褚茶：【你就不能顺着我的心说一次？哪怕是敷衍。】
褚茶扔了画废的草稿，看着被火苗吞噬的纸团，放下毛笔捏捏眉心。
这个阵法，就连系统都没找到解法。
【难不成阵法还是bug自创的？】
很有可能。
但阵法的解开规律都万变不离其宗，只要稍稍变通就能找到规律。
但现在…越研究脑子越乱的褚茶累了，想摆烂。
察觉有人过来，她坐正看过去。就看沈素雪和阮不落一前一后进来。
阮不落来干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