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二姨太有时晚上睡不着觉,我们两个就像刚才那样互相用手弄对方,挖成这样的。
香菱羞红了脸的解释着。
那你有没有被男人的鸡巴弄过你的骚屄?
我追问着,并用力地抽送两下。
啊…啊…好舒服…我曾经被老爷肏过…那还是老爷在世时的事了啊…他和二姨太玩过…偶尔也会玩我一阵…那时我以为已经够美…没想到和你一比差远了…鸡巴也没你的大…没你的粗…更没你的硬…也没你会玩…啊呀…噢…好表少爷…你真好…真会肏屄…小骚屄被你的大鸡巴…顶得舒服死了…
香菱一边向上挺送着迎合我的抽插,一边腻声回答着我,那口气听上去显得她舒服极了。
那你第一次被我舅舅肏,是在什么时候,是怎么回事?是你自己送上门,还是舅舅强迫你的?
这个…
香菱羞红了脸,娇笑着不语。
快说!不然我就要抽出来了!我说着作势要抽出鸡巴。
吓得香菱忙搂住我,双腿盘在我的屁股上用力地缠着,说道:你问二姨太吧,她什么都知道。
她呀,是她自己…二舅妈在旁边开了口。
二舅妈,你别说,让她自己说!被我打断了。
好,那我就不多嘴了,香菱,你就自己说吧,怎么,你这个骚丫头也会怕羞吗?二舅妈羞着香菱说。
自己说就自己说,有什么好羞的?是我自己送上门的,那年我还不到十八岁。香菱这时候倒大方起来了。
才十八岁就自己送上门去让人肏?你那么小怎么会想让人肏的?
我不解地追问着。
有一天晚上我无意中发现老爷和二姨太在玩,才知道男女之间的这种快乐,于是每到老爷来二姨太这儿住,我就一场不漏地偷看…
直到有一天,我在外面看的实在忍不住了,就脱光了衣服闯了进来,求老爷弄我一次,老爷就这样开始肏我了。
是这样的吗,二舅妈?
不错,那时我看她真好可怜,小小年纪就忍受不住欲火煎熬,她进来时淫水把两条腿都弄湿了,实在是欲火难耐的样子,我不忍心看她那副可怜相…
再说她是我的贴身丫头,让老爷肏也是很正常的,于是我就默许了,本来我还替她担心,怕她那么小的年纪,会受不了老爷的大鸡巴,没想到会那么顺利,一下子就弄进去了。
我可不是说你舅舅鸡巴大,因为那时我只见过你舅舅的,就以为够大的了,没想到现在一见你的,和你的一比,简直不是一个级别的。
这个骚丫头要是第一次就遇上你,让你这个大鸡巴为她开苞,可没有那么顺利,那么幸运了,至少要吃一番苦头。二舅妈媚声说。
二舅妈,你说什么呀,什么开苞不开苞的,她哪里有什么苞可开?
你知道那时为什么那么顺利吗?
因为她本来就不是处女了,所以舅舅才会那么顺利地弄了进去,你记得她那时流血了吗?
哎,对了,她那时是没有流血,你怎么会知道?香菱,到底是怎么回事?
难道你已经让别人弄过了?二舅妈迷惑不解。
我没有让别的男人弄过,没有流血是因为…香菱不好意思启口。
让我来替她说吧,没有流血是因为她的处女膜已经被她自己用手弄破了,我说的对不对?
对,表少爷你真料事如神,是我自己弄破了处女膜,当我屄里痒的时候,我就用手去挠,可是抓来挠去总是不过瘾,我一急,用力一戳,就把处女膜弄透了,很疼,还流许多血,把我吓坏了,可是里面还是痒,我就继续把手伸进去,谁知这一伸进去挠,里面感觉好多了,我这才知道了解痒的方法,以为这就是最好的办法了。
谁知后来见了老爷和二姨太在床上玩,才知道不是那么回事,男人和女人弄是要用男人的鸡巴才过瘾,于是我才想让老爷弄我。
香菱不好意思地说出了真相。
原来是这么回事,仲平你是怎么知道的?二舅妈仍有疑问。
这还不简单?
你没听她刚才自己说有时痒得受不了就用手进去挠?
那层处女膜又是什么结实的东西?
那还不是一不小心一捅就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