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去的路上陆芊芊脑袋都是木的。
“芊芊？”江淮如刚好上门找人，手里拎着好几个油纸包，正好就撞见了满脸失魂落魄回来的陆芊芊。
陆芊芊抬头，见是江淮如，点头打招呼：“淮如哥哥，你又来看大哥啊。”
江淮如脖子一梗：“我才不是看他，我是来收利息的，这小子可是得赔我一身衣裳，折合成银子，让他帮我念书不过分吧？”
陆芊芊敷衍地点着头：“不过分不过分。”
看出了陆芊芊的心不在焉，江淮如没好气地戳了戳她的小脸蛋。
“你怎么了？总感觉你不开心。”
陆芊芊摇摇头：“没有，困了。”
“是吗？小孩子确实容易犯困，那你回去睡觉？”
“嗯。”
陆芊芊兴致缺缺地往前走了几步，突然回头冲着江淮如神秘一笑。
“淮如哥哥，你知道我大哥的秘密吗？”
江淮如瞬间精神抖擞。
“什么？”
陆芊芊朝他勾勾手。
江淮如立刻屁颠屁颠跑上前去。
陆芊芊凑到他的耳畔，小声说：“不告诉你。”
说完陆芊芊立刻转身，笑着小跑开了。
江淮如在原地愣了好一会，才愤愤然叫嚷着：“你们一家人的性格都太鬼畜了！陆明书你怎么把芊芊也教坏了！太过分了！”
“所以秘密到底是什么啊！芊芊你等等我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