况且这具身体本就是顾雨漫的,疤痕自然也还在顾雨漫身上。
“看就看吧。不过,要是看过之后,证实了我就是顾雨漫,你又当如何?”
“你就不可能是顾雨漫!少废话,你不敢吗?”
“如果确实了我的后脑有疤痕,是不是证明我是真的顾雨漫?”
“自然!”
“好,那等我证实了自己之后,我要你在府衙门口学三天狗叫,你敢答应吗?”
这狗东西,不好好羞辱她一番怎能为真正的顾雨漫出气呢?
顾雨欢愣了片刻后,竟一口答应下来,“好,一言为定!”
“那妹妹你,到时候可要叫得大声一点哦!”顾清语露出狡黠的笑容。
说罢,便向阿砚使了个颜色,让她过来放下了自己的盘发。
然后亲自拨开后脑的头发给府衙大人检查。
府衙大人凑上前来仔细观察,顾雨欢还在一旁洋洋得意。
府衙大人看过后大喝一声:“大胆刁民!竟敢诬告他人!来人啊,给我拖出去让她赶紧学狗叫!”
顾雨欢瞪大了眼,她本以为府衙大人会立马治罪顾清语,没想到却来找了她的麻烦。
她很肯定眼前此人绝不是顾雨漫。
从前的顾雨漫柔弱无能,只能任人欺辱也不敢反抗。
尤其是面对她和娘的时候,连喘气也要小心翼翼,更别提像如今这样装绿茶和她对薄公堂,甚至还用计陷害了父亲和娘,让他们顾家彻底完蛋。
真正的顾雨漫,绝对做不到这些!
她不甘心的冲上来扒开了顾清语的头发。
那个小小的疤痕就在顾清语的后脑上,清晰可见,连形状大小都一模一样。
“不可能!这绝对不可能!”顾雨欢不肯接受这事实,“我威胁过她,绝对不能将此事告知他人,否则我就……”
“你就什么?你就找人挖了我娘的坟,对吗?”
听到顾清语的话,顾雨欢瞬间呆愣在了原地。
她怎么会知道她当初威胁顾雨漫时说过的话?
她心里清楚,此人绝对不是顾雨漫,她才敢在言正铠找到她时夸下海口,定能让她露出马脚。
可是眼前此人,不仅有和顾雨漫同样的疤痕,甚至还知道她们曾经的对话。
难道,真的顾雨漫,被娘推下河以后就性情大变吗?
这……怎么可能?
一个人十几年的性格与习惯,怎可能说变就变。
究竟是哪里出了问题。
这时,府衙大人开了口:“来人,还不赶紧把这个毒妇给拖出去!小小年纪就如此歹毒,先打二十大板,再扔出去学狗叫!”
说完,斜眼瞥了眼顾清语,见对方神色满意,他也松了口气。
衙役正要将顾雨欢拖下去杖责,却听到有人出声阻拦:
“慢着!”
顾清语不用回头也知道,来人正是言正铠。
真是冤家路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