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沈直接问强子:“余平安同意了吗?”
“老板,我问了一遍,他没有回话。我让杨森问了一遍,别人直接来了一句,不会再回去了。”
“怎么?大堂经理还满足不了他吗?他想干嘛?他想当董事长吗?这小子一点都不懂事,咱们这小店还没有董事长这个职务,有也是我,不可能是他。”
老沈很生气,后果很严重。
当天晚上,就喊了白班下班的领班去趟卧室,做思想工作;到了后半夜,又让夜班的领班去他的房间谈工作。
工作谈的如何?反正老沈就像宫里的太监一样,能力没有,折磨人的手法倒是一大堆。
活下来的领班,边哭边骂,说被人用绳子绑,被人用皮带打,为了赚点钱,过的不是人过的日子。
“都怪余平安,都怪那个不知好歹的人。你在外当老板自负盈亏,哪有给别人打工纯赚钱好?”
一想到这里,两个领班就恨不得将余平安骂死。
“该死的余平安,害老娘被一只老狗咬,下次见到他要狠狠的骂他一顿。”
“骂他顶个屁用?咱们败坏他名声才管用,让他少赚钱才是最实在的事。就是,他那店里卖的是假的的建筑材料,不假的话为什么比同档次的价格都低?”
“对呀,就这样让他的生意不好,赚不出钱来,房租都交不起。到时赔的他债台高筑,到时上六楼当男技师还债。”
在村子,乡亲得到实惠之后,开始私下传话。
没事闲着太无聊,自己勤劳致富吧,比不过别人。还是传他人坏人,这样能让自己心里好受点。
“他叔,你没去过余平安那个店吗?他们在县城生意真的这么好吗?一年一个店能赚多少钱?”
一些乡亲在人堆里聊天,开始怀疑自家孩子打了三四年工,才盖了6间大瓦房;凭什么他余平安做生意不到两年就赚的盆满钵满?
边上听话的人笑道:“咱们村那些姑娘都去人家饭店端盘子洗碗,肯定生意很好。县城懒人多。那些人都有工作,他们出门都喜欢让别人做饭给他们吃。就一个包饺子的店,生意火得一塌糊涂。你看买咱们的食用油,买菜籽油买了那么多,别人生意一定很好。要我说,都白瞎咱们那好油了,用县城买的调和油。”
边上听话的乡亲道:“不行,我明年种油菜。别说明年了,我今年麦子收了,秋天就种油菜,明年榨了油卖给余平安。咱们村有老板呀,凭什么不让咱们瓜分一点,不让咱们致富?捧着金碗讨饭?”
“油菜这个产量无法保障,有一年好,它有一年不好,全凭老天爷脸色。”
“不好了,我大不了第2年翻了地种玉米啊,我还怕它不成?”
乡亲都围着余平安家转,看他们盖的新楼。
“他叔,你看咱们自己盖房盖一层都叫苦连天,你看人家盖房盖了三四层楼这么好。”
农村人来家里转,要么给你拉闲话,要么给你挑是非,反正没有闲的,他们无事不登三宝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