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啊。”
余泊瞥了一眼贺知晨，试探地问道：“你们俩刚才聊得怎么样？”
“正常询问而已。”贺知晨淡淡地开口。
“其他的呢？”
贺知晨转头看向他，在他期待的眼神下失望地摇摇头。
“没有了。”
余泊了然地点点头，没再说什么了。
陈蓉家。
陈蓉一家住在桐城一个高档小区，这里的安保很敬业，贺知晨和余泊费了很大的劲才进来。
“我算是知道为什么没有人上门去找陈蓉的麻烦了。”
余泊往前走着，回头看了一眼门口的保安。
“因为根本进不来。”贺知晨淡淡地补充道。
“对啊。”余泊点点头。
“一连问三遍我们是干什么的，给我一个好人都整得有嫌疑了。”
贺知晨轻声笑出了声，“看给你紧张的，你该不会真干过吧？”
面对贺知晨的玩笑，余泊并没有什么反应。
他笑了笑，转头看着贺知晨，“年底你要冲KPI是吧？自家人也抓。”
“那就看你老不老实了。”
“看看你能不能查出点什么。”余泊说道。
贺知晨看着他，轻轻拍了拍他的肩，“你放心，等我有时间会这样做的。”
“上一边去吧。”
余泊拨开他的手，大步向前走去。
纪秋家。
纪秋安静地靠在墙角，手里捧着一杯热水看向窗外。
空气中还弥漫着淡淡的消毒水的味道，但对于纪秋而言，这份味道已经从最初的刺鼻变得淡然，甚至有几分习惯。
从这里看下去，巨大的落地窗将外面的一切都包揽进小小的一扇窗，将外界的喧嚣与纷扰巧妙地隔绝在外。
她的视线从蔚蓝的天空转移到远处的高楼大厦，而后落在斜前方的住户家窗户上贴的福字窗花。
最后她呆呆地看着楼下那个空着的停车位。
想到刚才，纪秋闭上眼睛。
贺知晨抱着她的那一瞬，她几乎就快要心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