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罢,皇后微微叹气。
叶夕雾最后离开的时候,是皇后让身边的两个亲信送回去的。看着叶夕雾有些没落的背影,皇后眼眸微紧。
她认识叶夕雾这么久,还是头一次见她这般。
……
后殿里,皇上正在教导着七殿下习字。瞧见皇后进来,随后问道,“叶淑人,突然入宫有什么要紧的事?”
“是她的生母!”说着,皇后已经让人把七殿下带了下午,“臣妾实在是没想到,天子脚下,这些人行事这般狂妄……”
“她被卖的时候不过十几岁,如花似玉的年纪,就因为是个平民百姓,便要被这些人这样糟践。臣妾,当真是心寒。”
“幸而,这还有个女儿一直记挂着她,否则谁又能想起来还有这样的一个女孩儿。”
闻言,皇上的眼眸冷了下来,他冷哼一声,“这些京中的勋贵仗着先祖打下来的功劳,仗势欺人。不但不想着如何为南诏的百姓,反而是祸害子民,当真是该死。”
“国库的银子,就是白白养了这些下三滥的人。”
说着,皇上看向自己身边的内监,“去让督察员进谏,朕要亲自的审理此案!”
齐国公府,张三的媳妇气的不成样子,“这个死货,出去喝酒竟然是喝了一天一夜。我瞧着,这是被狐狸精勾了魂去。”
“你去把你老子给叫回来,我倒是要看看他有多大的本事。”
当下,张三的儿子便急匆匆的去了城北的院子寻人。只是,这家人门户紧闭,怕是没人。
难不成,这是不在京城?
他还没来得及转身,只觉得后脑一紧,整个人昏了过去。
……
另一边,叶夕雾从宫里回去的路上,仔细的想着这件事情的始末。自己,有没有忘记什么事,有没有遗漏了什么。
她已经想明白了,这件事上,她不能做到十分的冷静。或许,时越尘在寻找证据一事儿上,要比她更加的耐心,收集的也更加齐全。
至于上奏、弹劾,只需要交给大哥便是。况且,宫里还有皇后娘娘在,她一定会帮忙的。
其实,齐国公府如今在朝上已经没有什么牵连之人。沈国公不参与党争,更不明着支持谁,与郡王府也仅仅是沈氏和叶清音之间联系的缘故。
两家的情分,早已经不复存在。依着叶朗自保的性子,他一定不会为了保下沈家,而把自己推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