另外那人也上马跟随。
太子盯着沈蘅的背影,咬了咬牙,道:“打开城门,放他们走!”
这时,魏王那边的侍卫也解决了那波刺杀他的人,但见魏王一条手臂在流血,似乎是混乱中受了伤。
他看见太子安然无恙,反倒是江寒被太平教主挟持,心中暗叹可惜,为什么太子没有死?
今日不成功,刺杀了太子这么一次,太子必定增加侍卫,今后断不可能再刺杀一次了。
沈蘅挟持着江寒,离明司,城防营,神机营等投鼠忌器,也不敢追,只能看着他们慢慢的离开内城。
江寒低声道:“教主姐姐,直接往南城门跑,你的伤得赶紧止血。”
沈蘅微微一笑,道:“你伤了我,现在还来关心我么?”
“走,往南城门跑。”
沈蘅挟持了江寒,出了南城门后,便一路纵马狂奔,直到不见追兵,方才停了下来。
“教主,你怎么样了?”那假沈蘅连忙上前询问。
沈蘅道:“死不了。”
江寒道:“你赶紧去找些酒水,最好是透瓶香,再找针线过来。教主姐姐受伤了,必须快点取出铁弹,否则会有性命之忧。”
那假沈蘅冷冷看着江寒,若非因为此人,他们今日的计划就不会失败,教主更不会受伤,此人现在还敢对自己发号施令?
沈蘅道:“听他的,把东西找来。”
那假沈蘅沉声道:“是。”当即骑马离开。
江寒道:“教主姐姐,得罪了。”
说罢,他便解开了沈蘅身上的衣物,露出了平坦洁白的肚子。
他不禁眉头一皱,这枚子弹正好打在胸口下面,再往上一点,便是心脏了。
也幸亏沈蘅内功深厚,在子弹打中前形成护罩,阻隔了一下。
江寒用手拨开伤口,小心翼翼取出一枚变形的弹丸,这过程中沈蘅一言不发,只是眉头紧蹙,显然相当痛苦。
假沈蘅去而复返,送来了丝线和酒水。
江寒用酒水擦拭伤口,清理干净后,再拿出针线进行缝合。
沈蘅虽然依旧一言不发,可是冷汗涔涔直下,滴在江寒手臂上,显然痛得厉害。
待缝合完毕后,江寒道:“好了,回头我再给教主姐姐大蒜素,以教主姐姐的内伤,很快就能痊愈。”
沈蘅脸色惨白,笑道:“小弟弟,你既要伤我,为何还要救我?”
她看得出来,江寒是有意被她擒下的,否则以江寒的武功,就算打不过自己也有时间逃脱。
江寒道:“我伤你,只是因为情势所迫,我救你,是因为教主姐姐待我恩重如山。”
沈蘅道:“恩重如山,有些过了吧?”
江寒摇头道:“若没有教主姐姐,我早就死在法庆手里了。”
他扳起了脸,沉声道:“教主姐姐,你为何不肯听我的话?为何要在这个时候刺杀太子?你可知道太子一死,会意味着什么吗?”
沈蘅见他用严肃的语气说话,下意识问道:“意味着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