玛德！
没想到他一刀圣君跟个疯子打一架，还能打到底牌都快用光了。
杨善摇了摇头，双手负于身后，闲庭信步地走进了门内。
哐！
大门紧闭，仿佛是将萧潜帝的斗帝之路也给关上了一般。
来到这完全漆黑的空间之中，杨善想了想，先是行了一礼：
“前辈，此地有些太黑了，若前辈不嫌弃，不妨让晚辈弄点光？”
“不必！”
下一瞬，杨善的视线立马恢复了过来。
此刻，他竟然是身处一处。
战场？
周围，无数手拿兵刃，身穿甲胄的将士正在乱战。
偏偏耳边听不着任何声音。
这些将士的呐喊，光从口型来判断，应该说的都是同一个字：
杀！
还当真是杀伐之气扑面。
就在这时，前方走来一位身着漆黑重甲的大将。
他的样貌，与此前见到的巨大人影，一模一样。
天武古帝？
战场之上数十万陷入乱战的将士，在天武古帝现身之后，脸上都显出惧怕神色，手中的兵刃都握不住，仓皇逃窜。
不过几息时间，整个战场便空荡得只有天武古帝，和杨善！
天武古帝就这么一路走到杨善面前。
“无上虚空，久违了。”
天武古帝声如钟鸣，眼中却闪烁着些许感慨。
杨善未曾催动任何空间手段，但天武古帝却能一眼看破他的无上虚空！
难不成。
“前辈也会此法？”
天武古帝摇摇头：
“曾寻虚空神果千年，无获。”
杨善：“那前辈”
天武古帝笑了笑：
“早年，遇十阶龙帝，心痒难耐，九年，先后挑战九次！”
杨善：“额”
天武古帝：“本帝明白，那十阶龙帝嫌我太弱，懒得杀我，九次之后，观其耐心耗尽，便不再挑战。”
这就对了！
传言不可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