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你们怎么会骑着野牦牛下山？”
训斥完小卓玛，李阳随即好奇道，这又是狼又是牦牛的，着实有些魔幻。
“我当时带着小卓玛从狼群出来，迎面就撞上这群牦牛，本来只是试一下，没想到这牦牛竟然真的不排斥我们，为了节省脚力，这才骑牛下山。”
李阳联想起高淼体内的金色梵文，还有传说中牦牛与西漠梵教的联系，一边咂舌一边点头：“行吧。”
两人又闲聊许久，吃了些肉干，身体恢复暖意，高淼这才好奇问道：“不知道真君此次叫我前来，是有什么要事吗？”
“此事……稍后再说吧，我们先将这个小卓玛送回去再说，她父亲已经着急了。”
李阳说罢，又抬手给了小卓玛一个轻轻的暴栗。
“也好。”
高淼点点头，三人这才从帐篷中出来。
此时撒欢的野牦牛已经吃够草料回到山上，整个草原牧场上只剩一头还在悠哉悠哉的闲逛。
那牦牛见到几人出来，还桀骜不驯眼神示威，着实是野性难驯。
李阳一下来了兴致：“这畜生不知天高地厚，刚好现在贫道正缺一个脚力。”
说罢，李阳撇下几人径直飞向仍在撒野的牦牛。
那野牦牛见有陌生人过来，立马呈现出攻击姿态，前蹄不断杵地，牛角昂起，口鼻之间出‘扑哧扑哧’的声响。
这野牦牛体型笨重，双角尖粗，估计几个成年人上去都难以制服住它，不过李阳只是微微一笑便走上了前，不待牦牛反应，一个下蹲，伸手抄住两个牛腿，像是举重一样将这上千斤重的野牦牛直接举过肩上。
牦牛惊惧之下四蹄乱蹬，可是李阳的两手好似有千斤巨力，像铁钳一样钳制住它。
然后在牧民惊骇的目光中，李阳将它扛出了牛棚，慢慢走出了草场，一直走了百余米，将它平稳地放在了草原的雪地上。
“还敢撒野吗？”
那牦牛继续冲撞，被李阳轻松化解，几次之后终于没了脾气，口鼻间吐着热气，低头表示臣服。
“真君，这畜生有佛性，其实我可以试着渡化……”
高淼拉着小卓玛走上前，言语无奈。
“没关系，我习惯了，这样也挺好。”
李阳轻笑一声，翻身上了牛背，将小卓玛也拉了上来
“高禅师，那我先带小卓玛去往色拉寺，便不等你了。”
高淼双手合十，不觉有异。
“出！”李阳拍了拍这野牦牛的脑袋，伸手顺了一下对方的毛绒，抱着小卓玛渐渐离去。
“玛哈嘎拉！”
“玛哈嘎拉！”
随着一牛一僧在草原上的身影慢慢淡去，冰天雪地之中，后方的牧民纷纷行礼大拜，呼喊着他们的信仰。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