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有这个想法,我去不合适,我想你陪你大哥今早先去一趟清河村,扛一下,在马车里补个觉能不能扛得住?
等你们两兄弟去听听看六郎咋说,咱们再派人给你们三叔送信都来得及,这么大的事儿,兴许还要你们三叔回来一趟才行。”
赵大郎和赵三郎兄弟两人相视一眼,后者迟疑了一下,“顾六郎老精了,你想我和大哥去找他打听啥?”
“你去了就说昨儿城里都出了啥事儿,在衙门里又见着啥了,他听了心里有数不会不知你们哥俩给他报信。
再问他要不要打听黄县尉这一帮人倒下都有啥被衙门抄没的铺子庄子,估计开堂快了,衙门多的是抄没的东西要卖。”
“是快要开公堂了,不然牢房那里头都住不下,可惜主薄大人都吓破胆了,我不好再找他打听会咋判。”
赵大郎闻言心想这伪君子如今倒知道怕了,之前咋不怕撑死,纳个小妾都敢给咱们家送帖子要礼,咋不把他抓了。
就是!
“不知这新来的县尊大人啥来头,连咱三叔都打听不到,咱大伯那头又没来信,咱去找顾六郎唠唠也好。
他那个媳妇儿,王掌柜要知道点啥瞒谁都不会瞒顾六郎那个媳妇儿,我脑子不如你好使,再困,先扛一下吧。”
“好,咱这就出门!要不要大嫂和我媳妇儿一起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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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回算了,顾六郎他媳妇儿不是快要生了,这位周家姑奶奶重礼数,你大嫂和弟妹一起去还得劳累人家招待。”
大哥能说出这番话,赵三郎倒不惊讶,兄弟几个,包括堂兄弟在内,最厚道的也就他这个嫡亲大哥!
不然,他之前也不会去府城投奔三叔三婶,爹的心在兄弟身上,娘也没啥野心,可自家里也就三叔靠得住。
爷奶到底和大伯老叔两家住一起住久了,他们二儿子固然有他们大儿子的缘故达,却忘了在老家守业更难。
若不是三叔心疼他爹,他爹这辈子是要白白帮三个兄弟看家守业了,还何来的府城布庄都归他爹这一房。
就这样子,除了三叔以外,大伯和三叔两家每年下来还要舍近求远要爹送年礼上京的时候多带些皮货衣料。
与其说老婶贪得无厌,还不如说在京城待久了,爷奶也变了,更不用说大伯和老叔如今还能待他爹有几分兄弟情深。
就是待三叔?
未必就没有几分同甘共苦易,共享富贵难。
吃相委实难看。
思绪之间,赵三郎看向自己老子,静等自己老子答案。
“够吃吧?”赵老二走近二儿子,“你哥说的在理,你顾二叔俩口子不在家,这个节骨眼上就不给人家添乱了。”
唉,亲爹啊,谁能不知这个道理,咱们老赵家只怕也就你还是老样子!赵三郎推远汤碗示意自己吃饱了。
于此同时,他突然想起一桩事,“是了,爹,你在家多盯着点县谕大人,他昨晚也在衙门,搞不好还当真是县尊大人长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