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夜过去,毫无音讯。
面对这局面,青木松也只能说一句——剧情杀。
这两人怕是要殉了。
联系不上对方,找不到人,青木松是真没办法,他只能先顾着眼前的事。
第二天一大早,佐藤美和子就和青木松汇报了一下秋庭怜子的今天的行程安排。
上午去堂本学院借一间教室练唱,下午去帝丹小学,指点柯南他们唱校歌。
收到秋庭怜子的行程后,青木松就带人去埋伏了。
只是没想到,狡猾的谱和匠竟然拿了一个和秋庭怜子一模一样的保温杯在手上。
因为不敢太过靠近对方,那间教室又是在角落正好有一些遮蔽物,所以青木松并没有看见谱和匠是怎么替换两人的保温杯的,只是看到了他从教室的方向离开的身影。
好在秋庭怜子身边佐藤美和子一直在,所以青木松直接通知佐藤美和子,把保温杯拿走,随后送去鉴识课化验。
根据鉴识课的报告,如果秋庭怜子喝下去后,就会让喉咙炎,而且情况会相当严重,但并不致命不是什么大病,四五天就会痊愈。
换句话说就是四五天之内无法出原来的声音,而今天离堂本音乐厅的公演还有三天,如果是秋庭怜子喝了的话,肯定无法参与演出。
事情好像变得奇怪了起来。
因为佐藤美和子在的原因,在其他刑事的眼里,甚至于不能排除这是不是秋庭怜子演的苦肉计。
只是没想到没一会儿,佐藤美和子就打电话过来说秋庭怜子遇见有人开着大货车要撞死她,还好佐藤美和子身手了得,带着秋庭怜子躲开了。
青木松闻言立马让高木涉带人去支援佐藤美和子。
“警部,情况好像有些不对劲。”丸田步实皱眉道:“如果说秋庭小姐保温杯里有问题,有可能是她自己搞出来的,可这总不是吧。”
“这只能说她的嫌疑降低了一些。”青木松说道:“不过另外一个人的嫌疑却大了起来。”
“谁!?”白鸟任三郎问道。
“谱和匠,他是相马先生的父亲,谱和匠并不是他的本名,而是艺名。”青木松说道。
丸田步实闻言想了想说道:“为儿子报仇,也记恨当时没有陪儿子去参加宴会,以至于儿子被灌醉随后出了意外死亡的儿子的未婚妻。”
青木松点头“而且他还是堂本音乐厅的馆长,和堂本先生的关系很好,在堂本学院可以来去自如。偷偷的隐藏炸弹,然后装上去,只要小心一些,完全不会被人现。”
“对了,志田治和曾根久男还没找到吗?”青木松问道。
白鸟任三郎和丸田步实都摇头。
“我们都找不到他们,或许凶手也找不到他们。”白鸟任三郎有些乐观的说道:“而且,这个案子也未必和相马先生有关。”
青木松摇头“警察署之前查过死去的两人的情况,两人都是一心醉心于音乐的人,除了一些音乐上的争论外,没干过什么出格的事情。那些去酒吧、歌舞伎町对于他们这种搞艺术的人来说,根本就不是什么事。
只有这一件事,在我看来能够激起别人对他们的杀意。如果是针对的堂本先生,或者是堂本学院,与其炸一间练习室,还不如在学校举办活动的时候,炸音乐厅了。”
这两者之间难度完全没什么区别,但真如青木松说的那样炸音乐厅的话,死的人会更多,影响会更大。
前面警察署查的就是两个死者和一个伤者的个人人际交往情况,但并没有什么现。歌舞伎町的女人和男人都不会相信真爱,所以不存在情杀。
说道这里,青木松看向白鸟任三郎说道:“这话倒是提醒我了,白鸟,你带队去堂本音乐厅走一趟,避开人检查一下堂本音乐厅的内部建筑,凶手别真想要把堂本音乐厅炸了吧。”
白鸟任三郎和丸田步实闻言脸色一变,如果是针对堂本家的话,这还真有可能。
因此白鸟任三郎立马应道:“是,我这就去。”
等白鸟任三郎离开后,丸田步实由不得小声看向青木松问道:“警部,不会吧。”
青木松摇头“那可未必。炸建筑物没想象中的那么难,只要熟悉建筑物,炸其中的节点薄弱位置,炸药少一点也能炸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