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夜望向毁灭女王，只见她还在跟那名金男子讨价还价。
“真的有主神？你别逗我啊。”沈夜忍不住说。
“主神任务？记得，去杀十个毁灭仆从，以剑上血为证。”萧梦鱼说。
女王的神情渐渐变了。
空间的波动从黑色环形符文阵上散开。
“我有一些任务的奖励宝石。”毁灭女王道。
“门！”
毁灭女王站起来，走到他面前，直视着他的眼睛道：“它是没有尽头的毁灭，挑战只会越来越艰难，直到你死为止。”
“不错，”他第一次正眼望向沈夜，微笑道：“你的话特别有说服力，连大劫也对此没有异议，我开始对交易有兴趣了。”
沈夜见她无事，这才开门离去。
她对沈夜说。
要证明自己没有犯罪记录……
好。
等等——
“本次融合产生了限进化。”
法相却消失了。
“太奇妙了，这究竟是什么?”
“化身所做的一切，都是以实际利益为主——如果杀了你的收益还不如跟你做交易，那么化身就不会动你分毫。”毁灭女王道。
“这么强！”沈夜忍不住失声道。
酒店顶楼。
无穷的星辰在她背后展开，化为绚丽法相，瞬间密布整个总统套房。
“而且——”
——萧梦鱼实力还不够。
但见一抹寒光疾掠回，“锵”地一声没入剑鞘。
“当前你获得了‘完美无瑕的混沌灵魂宝钻’。”
主神？
毁灭女王后退两步。
短短数息。
“如果我爬上去了，他就复活我，让我灵魂恢复原样。”
“等。”沈夜道。
萧梦鱼心有所感，顿时展开通天灵光。
金男子看了一眼手腕上的表，最后说道。
两女对望一眼，彼此也不说话。
沈夜怔怔地看着她，忽然问道：
金男子翻了一页，继续在本子上写着东西，口中说道：“交易是我的本职工作，非常欢迎——”
毁灭女王开口道。
沈夜思索数息，喃喃道：“毁灭的化身也懂得和气生财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