即便虚空龙忘了很多，甚至连自己刻骨铭心的事情都忘记了，但它还是能像看到预言一般，在意识中重复浏览自己被凡人击败的场面。
“但灵能不受它们的影响。”
但星神不会做那么麻烦的事情，越顽强的现实结构才越是能让它们如摆弄玩具一般随心所欲的玩弄。
“站起来！恶龙！”帝皇举着骑枪直指虚空龙，“继续迎接我的挑战！”
就像是整个空间里，从平原中心点到秦夏帝皇身处的悬崖峭壁这边，中间的一切都瞬间消失，平原和峭壁的一部分极其突兀的拼接在一起，形成一道自然奇观。
已经忘记自己是谁和在干什么的虚空龙，唯一能想到的战斗方式就是像眼前这两个凡人一样肉搏，它完全被帝皇的各种举动给带偏了。
“侍从。”帝皇转头看向秦夏，“随我冲锋！”
帝皇忽拽缰绳，胯下战马嘶鸣着扬起上身，双蹄在空中摆动几下。
秦夏紧随其后。
帝皇的策略确实有效。
龙吼声再次响彻天际，虚空龙张开双翼，在随它想法出现的强劲气流中腾空而起，飞到天空之上盘旋两圈，接着向帝皇俯冲而去，口中喷涂出火焰。
“星神憎恶灵能，也无法理解和利用灵能。”
帝皇觉得这个点子王要是能知道更多信息，一定能想出自己也拍案叫绝的好点子。
这种怒吼声听起来像龙啸。
亚空间对现实的渗透需要依赖对现实结构的削弱行为，需要进行仪式，需要用情绪冲击现实结构。
在虚空龙的活体金属躯壳变成生物的时候，它的躯壳也出现了双眼，眼球盯着秦夏身上的盔甲。
虚空龙碎裂的头部正在快愈合，那些金属碎片如同信息流一般流淌滚动，直至最终重聚在一起。“我们就算用战舰轰炸它，战舰的那些光矛和宏炮之类的武器都会被它无意识的扭曲成别的东西，甚至把宏炮变成一朵花都是有可能的。”
秦夏也跟了上去。
帝皇也是想要让秦夏能利用这弱点想点能改变战局的办法。
全神贯注着的秦夏做好了防御准备，同时已经想好了虚空龙可能使用的各种攻击方式。
而作为现实宇宙之神的虚空龙在看到这个场面后，忽然又看到了一些幻象，那就是两个凡人中最前面的那个向自己冲锋的场面，只不过地形环境不是现在这样的，而是一片火红的丘陵。
它像是能够预言一般，看到了自己被眼前这个穿着盔甲的肉体凡胎击败的场面。
前方是体型庞大的虚空龙，周围是被虚空龙的现实力量逆熵到原始时代的星球荒原，熔岩遍布，火焰喷涌。
在之前的种种观测行径中，帝皇能看到秦夏想出来的那些办法。
巨大的恶龙哀嚎一声，就像是能感受到痛苦的生物一般，接着再次腾空而起。
接着帝皇又开始主动解释虚空龙的弱点。
虚空龙想起来一些事情。
自己又没跟星神打过……
是太空死灵给它们打造了这副躯壳，让它们能够感知外界，能够产生自我意识。
帝皇催动战马自悬崖一跃而起，稳稳落地后架着长枪面朝虚空龙开始冲锋。
一灵能冲击命中虚空龙，将它从空中击落下来。
帝皇顺着长枪一直策马疾驰到虚空龙的胳膊，再顺着胳膊一跃而起跳上肩膀，此时右手握持的骑枪已经变成金色，对着虚空龙的头部使出蕴含着灵能的一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