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景隆兴奋道:
无数达官显贵前来探望,大多给拦在外头,只有极少数被准许探视,出来后都是连连摇头,确认赵使君满脸死气,似乎命不久矣。
肤色泛红、滚烫,旋即血色又一点点褪去,气色肉眼可见地衰败下去。
呵,我若死了,你没法给陛下交待,所以,这个时候你越疯狂,外界越相信我真的要死了……而靖王府和沈家,也越会倾向于防守策略……”
说完,他转身离去,留下般若菩萨轻轻叹了口气,不再去看院落中那以人头堆成的“京观”。
杵在一旁的浪十八皱起眉头,“是沈家?还是靖王府做的?”
海公公、唐进忠等大内高手;浪十八、霁月等贴神护卫,以及钱可柔等亲信,挤满了小小的房间。
丧神?咒杀?
“孩儿还以为,父王会暂时忍一忍他。原来早有安排,不过……若他这时候真死了,等徐贞观到来,会不会……”
一时间,所有人都意识到,山雨欲来,只等陛下龙船抵达建宁府,必是一场天塌地陷般的巨震。
宁总督猛地被点醒,喃喃道:“靖王府!必是靖王府!昨日王府外有访客……沈家人狗急跳墙,只怕双方已经联手……既是咒法,寻到那邪道术士或可解开,本官这就带人,去靖王府抓人!”
“海公公,还得请您走一趟,避开监视的耳目,联络一个人……她会帮我们打探那群术士所在的位置……”
“应该不会,哪怕世间境的咒术师,也难以知晓,不过若是天人境,想必能知道。”
众人惊讶不已,没想到他的反击如此之快。
此刻,老者正将一根银针刺入纯白稻草人头颅,头颅上,赫然缠绕着一缕黑色的头。
“靖王有什么打算?总不会以为,凭借这点人手,就能干扰封禅吧,痴心妄想。”
海公公面色凝重,站在床边,解释道:
靖王闻言喜悦:
朝着建成道行驶。
“越是关键时候,越要小心谨慎,沈家若被你逼急了,保不准做出什么事。”
赵都安期间照例处理公务,与宁总督商谈下一步计划,同时又督促了下封禅准备的事宜——哪怕朝廷与沈家争斗成这般,封禅的筹备却没有受到影响。
“哼,沈家那老妇人哪怕不上门,为父也准备实施咒杀,今夜更是最近几十天内,丧门星光最为盛大的一日,辅以诸多准备……不信那小子不死!”
突然有点理解,为何赵都安能屡立大功了。
稻草人胸前后背,贴着碧绿为底,描绘金色线条的符箓。
次日清晨,天色依旧阴云密布。
佛光如水,一层层蔓延洗刷过他的躯体。
世子徐景隆好奇看到,阁楼中赫然盘膝坐着一名披着灰色袍子的老者。
只见云层中,一头名为青山隼的类似飞鹰的禽鸟振翅,突出云层,如箭矢般朝甲板坠落,被女帝洁白的纤纤玉手,抓在手中。
徐贞观从鹰隼腿上绑缚的铜管中,取出一封急报,徐徐展开。
信上文字,映入眼帘:“赵都安,濒死!”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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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