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法断定,6燕儿虽是王妃,实则只是靖王护卫,得知的情报不够详实不意外,况且,也无法排除,是靖王故意泄露消息,引诱我出去伏杀的可能。”
晚宴,依旧安排在了“景园”。
卧槽,我家贞宝现在这么强了?赵都安欣喜之余,还是问出了心中疑惑:“陛下虽无惧宵小,然则,那些人敌不过陛下,却可破坏封禅大典,阻拦陛下更进一步……此事却是难防。
徐贞观虽然从密谍“温良”处,断断续续也持续获知赵都安一行的手笔,但密信记载信息不够详实,如今由赵都安仔仔细细讲述,才觉鲜活生动。
见女帝没开口,挥挥手令宋进喜先退出去,吐了口气,苦笑道:“又多了一种可能,或许是臣运气太差导致。”
这时候,茶室外传来敲门声。
赵都安有意打破气氛,主动询问:
赵都安口风一转,正色道:“但陛下说奇怪不奇怪?臣这一看到陛下,腰也不酸了,腿也不疼了,当真是灵丹妙药不及陛下一……”
久别重逢,直到此刻,赵都安心弦才松缓下来,近距离欣赏贞宝的美貌。
徐贞观淡淡一笑:“没什么,来人呐,赐座。”
“也罢,既如此,宁总督便代劳,通告府城上下,朕提早驾临,今晚摆宴,朕亲自为赵卿,宁卿庆功,记得……给沈家和靖王府递去话,不许不来。”
双方对视一眼,没有多余的交流,点了点头,算作见过。
一阵静谧。
“王叔起来吧,都是一家人,不必多礼。”徐贞观俯瞰亭外的靖王,微笑道。
老宁宦海沉浮多年,知道领导的客气话,啥时候能听,啥时候不能。
妈蛋,这运气这么玄学吗……恩,在一个存在神明的世界里,似乎也说得通……同样引得一片哗然,传闻中,身患重疾,近乎濒死的赵大人,神气活现地出现,这本就是件令人惊愕的事情。
旁人不服,但此人所修的,乃是天道,实力极强,便也坐稳了这领的位置,算来,已经二十余年了。今日与之交手,的确令朕意外,此人修为虽不及天人,但也走了半步了。”
“使君,听闻你凯旋,我……”
“怎么,三两月不见,不认识朕了。”徐贞观葱白的玉指捏着青碧色的茶碗放下,美眸瞥了对面的赵某人。
徐贞观纤纤玉手满意地接过忠犬奉上的茶水,红唇抿了口,才道:
“所以,你事先不知法神派领在那里。”
徐贞观深吸口气,有些头疼地按了按眉心,没好气地瞪了讪笑的赵都安一眼,无奈道:“宁总督劳苦功高,朕从赵卿口中得知你居功甚伟,不必多礼,进来说话吧。”
至于这件事后,靖王是否会怀疑6燕儿,他倒并不担心。
“砰!”
宋进喜躬身走了进来,先依次向室内二人行礼,才道:“陛下,抓捕的那几个术士的审问结果出来了,奴婢们将其分开审问,用了一些刑,比对了供词,应是没错。
……
直到沈家已将溃败,疑似投靠了靖王府,赵都安被咒杀……顺水推舟偷袭法神派……女帝眉头微微锁紧,朱唇轻启:
“成何体统,谁要看你那……”
提起这个,徐贞观也认真起来,摇头道:“朕也并不清楚,此人极为神秘,好似凭空出现一般,据说乃是上一代‘法神’死后,其手持法神派手令出现,欲接管组织。
他只恨自己眼睛怎么不是瞎的。
同时,沈家也竭力反扑,双方展开一个半月的拉锯战时,她不由眸光微亮,对赵都安这番操作颇为赞许。
她的意思,是找海公公询问确认。
“是么,朕还以为城郊那些人,是王叔安排迎接朕的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