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对于你来说，我可以破例！”
她带路，穿过一道道封闭的铁门。
我们越走越深，温度似乎也在下降。
墙壁从最初的白色瓷砖变成了金属。
她停在一扇指纹锁前，把手掌按了上去。
门“咔哒”一声弹开，一股刺鼻的味道扑面而来。
实验室内部宽阔，像个地下指挥中心。
几台金属实验台摆成U形。
中央的玻璃柱中，竟然悬浮着半具不明生物的尸体。
苏曼妮脸色一变，我也深吸一口气。
那尸体的上半身是类似人类的结构，但下半身却像鱼，脊背上还有鳞片一样的东西，泛着蓝光。
“这是什么？”我问。
“你猜。”
阮青鸾笑了笑，声音却透着凉意。
“这是我们从某处深海墓区打捞回来的尸体残骸。”
“人鱼？”我脱口而出。
她顿了顿。
“你看到这里的核心设备了吗？”
我转头，视线落在靠墙角的一个大罐体上。
玻璃罩内漂浮着成百上千的生物组织样本，每一块上都贴着标记。
“这些，都是从一些特殊的人鱼或者人身上提取的组织样本。”
“找不到秘密你就得留下。”
我眼神一凝。
苏曼妮握紧了我的手。
“机会我给了，接下来就看你自己了。”
我没急着答应，而是扫了一眼身侧的苏曼妮。
“你说，只要我能找出秘密，就不拿我做试验？”
我慢慢开口。
“我说过的话，作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