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衍大军,击杀了一些匈奴游骑之后,经过潞县。从潞县出发,向东南方向行进,穿过山区和山谷,道路渐宽,抵达浊漳水。过了浊漳河,继续向东南前进,经过一段较为平坦的原野,他们在这里追上了一些于夫罗的残部。对于这些四处劫掠的匈奴人,顾衍没有抓俘虏的想法,全部被击杀,尸体就丢在道路两旁。于夫罗察觉到后面的追兵,他们加快了行军的速度,企图摆脱汉军骑兵的追逐。顾衍大军,紧紧咬住匈奴骑兵的尾巴,他们穿过涉县,沿着清漳河一路往下。涉县境内有非常多的河流交错,但是,这里的道路建造了非常多的桥梁,并不影响骑兵穿行。离开涉县后,他们就进入了河内郡。于夫罗率领着他麾下的匈奴骑兵,进入河内郡之后,不得不避开绝大多数城池。马蹄声在空旷的原野上回响,扬起阵阵尘土。于夫罗骑在一匹高大的战马上,神色阴沉而焦虑。他身后的匈奴骑兵们,个个面容疲惫,眼神中透露出不安和恐惧。于夫罗的本意是趁乱离开上党郡,避开汉军骑兵的锋芒,趁机劫掠河内郡。原本以为这会是一次轻松的掠夺之旅,却没想到如今陷入了如此狼狈的逃亡境地。没有想到,一支汉军骑兵直接朝他追逐而来。那如雷般的马蹄声从远处传来,让于夫罗的心头猛地一紧。他回头望去,只见汉军骑兵的旌旗在风中飘扬,宛如一片汹涌的浪潮席卷而来。更让他想不到的是,这个汉军骑兵,马匹比他还多,而且都是精良的战马,追击的汉军骑兵,一人双马,让他不得不尽快逃亡。于夫罗心中充满了震惊和绝望,他从未见过如此强大的汉军骑兵。“加快速度!不能被汉军追上!”于夫罗大声呼喊着,声音中带着一丝颤抖。于夫罗甚至产生了一种荒谬的想法,南匈奴这次不会亡族灭种吧?毕竟汉军骑兵比他们匈奴骑兵还要更加凶悍,更加精锐。这个想法让他不寒而栗,他不敢想象如果真的被汉军追上,会是怎样的结局。这些匈奴人进入河内郡是为了劫掠,现在却被汉军骑兵追杀,他们不得不往西逃窜。一路上,风在耳边呼啸,他们的心跳如同急促的鼓点。然而让顾衍感到非常无语的是,哪怕有一个城池出兵拦截一下,顾衍大军都已经追上这些匈奴人。但眼前的景象却让他失望不已,河内郡各城的武备情况,已经如此糟糕,大部分城池都是紧闭城门,只是单纯的守城,完全没有拦截匈奴人的意思。顾衍骑在战马上,望着那些紧闭的城门,心中充满了愤怒和无奈。“这些城池的守将,竟如此胆小怕事!”他咬牙切齿地说道。他身旁的亲兵小将马超,也愤愤不平:“顾大哥,这些人只顾自保,全然不顾百姓安危!”虽然,没有人拦截这些匈奴人,但是,于夫罗也不敢去大城。他绕过小县小城,一路往西逃窜。他深知大城有更多的守军,一旦被缠住,就再无逃脱的可能。这些匈奴人虽然打不过汉军骑兵,但是骑马逃亡,却是一把好手,顾衍大军一时半会,竟然追不上。特别是匈奴人的补给不足,就随意劫掠,偏偏是顾衍无论如何也不会做的事情。在这种追逐战中,哪怕顾衍实力再强大,也无用武之地。他的骑术再厉害,胯下的战马也是肉体凡躯。他们虽然撵着匈奴人的尾巴,却始终没法把他们追上。顾衍望着逐渐远去的匈奴身影,心急如焚。“不能让他们跑了!”他挥舞着马鞭,催促着士兵们加快速度。汉军骑兵们咬紧牙关,拼命追赶。马蹄声、呼喊声交织在一起,在这片土地上回荡。顾衍都没有想到,这一次追逐匈奴人,竟然变成一场长时间的追逐战。风在耳边呼啸,扬起的尘土模糊了视线。顾衍骑在马背上,神色凝重,他的双眼布满血丝,却依然紧紧盯着前方逃窜的匈奴人。双方不断有士兵掉队。相对来说,匈奴士兵掉队,就是死路一条。那些掉队的匈奴士兵,一旦脱离了大部队,便被汉军迅速围剿,惨叫声在空旷的原野上回荡。就算偶尔有逃脱的匈奴士兵,也会被当地的村民击杀。而汉军士兵掉队,还可以就近安置在一些乡村里。只要记录下村子的位置,也不担心这些村民心怀不轨。村民们战战兢兢地收留着汉军士兵,眼中满是敬畏。对于继续追逐的匈奴人和汉军骑兵来说,艰难的旅程才开始。不管是匈奴人,还是汉军骑兵,他们都是疲惫欲死。哪怕他们都能在马背上睡觉,也承受不了没日没夜的骑马奔波。士兵们的身体早已超越了极限,肌肉酸痛,嘴唇干裂。汗水湿透了衣衫,又被风吹干,留下一道道白色的盐渍。而且,现在马匹也支撑不了这样长时间的驰骋。马蹄沉重地踏在地上,喘息声粗重而急促。有的马匹口吐白沫,摇摇欲坠。双方就这样时而追逐,时而休整,居然一路从河内郡,追到河东郡。于夫罗回头看了一眼紧追不舍的汉军,心中越发焦急。他的脸庞消瘦,眼神中透露出绝望和恐惧。“大家再快些!”他喊道。可是,他的声音显得如此无力。匈奴骑兵全部有气无力,他们也舍不得继续鞭打马匹。马匹已经精疲力竭,再过度驱使,恐怕会当场倒下。而顾衍这边,不管是士兵还是马匹也都已经疲惫不堪。但是他们的状态要好于匈奴人,距离彻底追上匈奴人已经是时间的问题。顾衍深知这一点,他的心中燃烧着坚定的决心。“坚持住,兄弟们!”顾衍大声鼓励着士兵们。他的声音沙哑,却充满了力量。士兵们咬着牙,强打精神,继续前进。道路两旁的田野里,农夫们惊恐地看着这一幕,纷纷躲进家中。:()三国:多子多福,开局燕云十八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