性交权限大体上分为三种:第一种是最常见的【允许询问性交】,也就是可以询问是否同意性交,同意的话就可以做,反之则不行。
这种权限最为常用且保险,在公共场合上学上班通勤路上、逛街旅游出差办公一般都会佩戴。
第二种是【禁止任何性交】,也就是常说的禁欲模式,一般只有身体条件不允许,或者正在处理重要事务的人才会偶尔佩戴的应急胸牌。
第三种就是【允许任何性交】,通俗来说,就是佩戴了这种胸牌的人,无论谁想和佩戴者做爱,想以什么姿势什么玩法做爱,佩戴者都要同意(除非跑得快),佩戴这种胸牌的情况也不多,毕竟有可能感染疾病、引起公共场所秩序混乱,也可能对佩戴者造成身体或精神上的伤害……但是一旦开启【允许任何性交】的权限,就相当于开启随时发情请求交配的模式,即使真的出现秩序混乱或者感染疾病、被玩坏了这种情况,执法者也不会介入,因为这是自己选的,性交权限大于一切。
值得注意的是,胸牌大于一切,任何人都要尊重胸牌的权限,但是如果不佩戴胸牌,则会自动视为【允许任何性交】,一切后果由个人承担——毕竟没人会在家里戴胸牌,走出家门就不一样了。
除此之外,女性每个月的生理期前后是性欲最旺盛的时候,在这期间,出门在外的女性一旦发情,附近的男性有义务在她的请求下帮她解决性欲,而且不论男人当时的性交权限,这是男性在生理上要承担的义务,不承担也不是不行,但是有可能会受到道德上的谴责。
这就是阿隆所说的,大于一切的“急事”,做了就是救人一命胜造七级浮屠,不做也没什么大不了,只不过会被旁观者认为是冷漠的硬心肠。
阿隆强忍着耐心把这个世界的“常识”解释给沈东,完全没注意沈东此时呆愣的表情。
“唉,我他妈也不想浪费时间肏她,可万一这女的把我挂到小红书上又要被戳脊梁骨,多一事不如少一事……”
阿隆挠了挠头抱怨道,又憨笑一声说,“还好那女的胸大屁股翘,屄肉像活的似的嘬的老子鸡巴发酸,中出射了尼玛二两精,肏了之后对我感恩戴德的,她老公还特意开车过来给我送了条烟,也算是不亏嘛……”
“尼玛……”沈东气的牙根直痒痒,真是怕兄弟过得苦,更怕兄弟开路虎!“你赶紧死了得了!”
“啊?”
回过神来的沈东也陷入了沉思。
这不就是天堂吗?
对于沈东这个每天晚上都要撸管,性欲旺盛得像野兽一样男人,这样的性开放世界对他来说完全就是天堂。
他突然想起一个事来,又把阿隆抓来问话。
“不对啊,那有恋人或者结了婚的怎么说?”
“什么怎么说,想肏救肏啊!胸牌大于一切!”
……
“那万一怀孕了……生的小孩不是亲生的……”
“谁生谁养啊,”阿隆理所应当地说道,“如果结了婚的就一起养,反正是女的生的就行,对了,孩子到16岁就得戴胸牌了,父母要给准备呢,想当初我爸给我准备的还是尼玛粉色的,丢死个人……”
【操,干脆没有戴绿帽子这个说法……】
【阿隆啊,估计你这爹也不是亲爹吧……】
【不过是不是亲的好像也无所谓……】
完全不负责任的随意肏屄,怀孕了也不用理会,就可以随便内射……爽是爽了点,不过沈东心里始终有点疙瘩。
作为一个常识“异常”的男人,总觉得自己的老婆被别人内射怀孕,再生个“野种”回来还要自己养,这感觉怎么想怎么不舒服。
“好兄弟,有没有一种可能……我是说可能啊,我的女人我不想给别人碰,能不能实现?”
“啊?你咋能有这种逆天的想法呢?”阿隆愣了一下,摸了摸下巴思索着说,“可能倒是可能,简单点就是让她出门就戴【禁止任何性交】的胸牌,不过这也太残忍了吧……违反人道主义精神啊!”
“呃……”
去尼玛的人道主义精神!
“不过还有一种比较少见的胸牌,可以实现你这个逆天想法,但是这个东西很少见,我长这么大都没见过几个……”
沈东像是抓住了救命稻草,连忙问道:“什么胸牌,说说看!”
“有一种叫【专属性交】的胸牌,权限就是只和指定的某人做爱……但是你想啊,那得是啥样的女人,能值得咱们为她戴这种胸牌啊,这不是和奴隶一样了嘛……”
“那什么样的男人才值得女人为他带这个胸牌?!”
阿隆微微一笑,坏笑着说道,“嘿嘿这个呀,那要看你家伙大不大,功夫好不好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