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了院子,宁姚便要吴四颗带路,然而吴四颗却指着一顶娇子说道“公子请宁剑仙上娇,若是不上,便让小人请剑仙回去。”
宁姚看了一眼吴四颗,又看了看他手上的项圈。
吴四颗很识趣的递给了宁姚,宁姚便拿着项圈上了娇子。
这娇子极其宽敞,像是马车车厢一样,难怪抬娇子的是六个昆仑奴。
宁姚刚一上娇,便发现这娇子上已经有了人在。
那是一个长腿的美人儿,正被一昆仑路按在地上狂草,硕大的肉棒在两条美腿之间快速抽插,每次都会带出大片的白浊之物。
那个美人儿听着有人上来,便抬起头看了过来。
宁姚虽然吃惊,但并非第一次见到他人交合,倒也没有立刻就走,而是同样看向那个女人。
那个长腿美人儿有着宁姚难以企及的傲人双峰,一张漂亮脸儿如同仙子下凡,即使是宁姚也不由得为之心动,三千齐腰青丝被扎出一个华丽的发型,上面却带着些白色的粘稠之物,将一些发丝黏在她的俏脸之上。
这美人的眼神迷离,被身后之人猛插,张着小嘴,却从不发出声音来,看起表情似乎是在强行压抑。
那被昆仑奴按在地上狂草的女子,先是看了看宁姚,然后又看了看宁姚的天真,露出了一个古怪的笑容。
宁姚还没来得及说话,便从哪女子身上感到了一股锐利之气。
“剑修!”宁姚惊呼出声,眼前这被昆仑奴压在身下的竟然也是一名剑修,甚至境界还在她之上!
那女子又笑了一下,然后转过去看了昆仑奴一眼,后者却给了她两个嘴巴子,直抽得她嘴角溢出了血丝。
昆仑奴原是西夷之民,普遍没有修道天赋,万年以来都没有出过几个大人物,再加上皮肤天生黑色,因此常被视作未开化的蛮夷,甚至有人认为昆仑奴并非人族,在很多地方都被当做牲畜对待。
被昆仑奴操过的女人就跟被猪狗操过一样,因此即使是妓女一般情况下也不会接待昆仑奴。
而令宁姚吃惊的,是这女子虽然眼角含泪,却并没有杀了那个昆仑奴,甚至连一丝怨愤都没有,反而还扭动翘臀,迎合着身后昆仑奴对自己的侵犯。
“让客人见笑了,这条母狗居然想跟客人说话。”那昆仑奴居然说得一口梳水国雅言,跟宁姚道歉道。
“你们……母狗……这是……”宁姚不知道自己该说些什么。
“如客人所见,这只是条摇尾乞草的母狗而已,据说她在成为母狗之前还是位剑修呢,哈哈。”昆仑奴大小道。
“因为怕吵着客人,所以就不准她乱叫。”
“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哈哈,小人只是一介奴仆,知道的不多,客人如果想知道更多的话,问问这条母狗,只不过需要请客人纡尊降贵了。”昆仑奴猛的拍在了那女子的翘臀之上,顿时出现了五条血印。
“喂,母狗,现在允许你以人的姿态说话。”昆仑奴说道,然后将那女子的双手扯住,令其身体抬了起来。
“唔唔,多谢爸爸,多谢客人。”那女子说道,然后朝宁姚说起了北俱芦洲的雅言。
“你怎么会……”
“很惊讶吗?我也曾负剑游历天下,最近十年才来到这里的。”那人自称黄庭乃是桐叶州某一宗派内传弟子。
“你既然是大修士,为何沦落至此,甘愿被这等人……羞辱?”宁姚有些不知道措辞。
“这又如何?这不过是一弹丸之地,若是我愿意,随时可以出剑屠灭上过我的人,不过你不觉得这很有趣吗?放下一切尊严,被人肆意玩弄羞辱,因为我们修士的体质,可以经受住凡人不可忍受的虐待,不管是身体上,还是心灵之上,皆是一种难得的体验。”黄庭缓缓说道,“你既然被邀请上来,那就说明你多少也有过类似的经历了,难道你不觉得爽吗?”
“这……”宁姚本想反驳,但忽然想起来过去她以为那人是安格隆时,曾被他牵着爬过庭院,肛门里插着天真,还一边被肏一边爬的样子。
“哈哈,我看你背后那把剑品秩不低,想必也是某一大宗门真传吧?何不借此机会,体验一下?不需多久,十年便可。”黄庭笑着说道,丰满的乳房不停地晃荡。
“……”
“哈哈,算了,不逗你了。反正等你见过主人之后自己就会变成我这样,甘愿做一只下贱的母狗,每天和各种人交配。而且因为我的修为,完全可以不睡觉,除非是需要我疲惫的时候。”
“需要疲惫?”宁姚问道。
“告诉你也无妨,我在这里还有一个身份,便是怡王王妃。平常白日里也说是正常行事,做一个雍容华贵的贵夫人。但有的时候他们兴趣来了,便会让我对自己施展封印,让我像个普通凡人一样会感到疲惫,然后狂草我三天三夜,让我不得不同意他们之前一直想让我玩的玩法。”黄庭有些无奈的说道,“后来越玩越过分,现在王府里的每个人都可以命令我帮他们发泄,变成公共便器了。”
宁姚听完黄庭的话,脸色变得有些不安起来。
不知道过了多久,马车停了下来。
宁姚原本以为是到了,却不想又上来了几个昆仑奴,直接脱掉了衣服,将肉棒塞进了黄庭的肛门和嘴里,没有抢到位置的则让黄庭一只玉手握住一根肉棒开始撸动。
“喔喔……夫君们…请、请肆意想用…贱奴的肉体…嗯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