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没以前舒服了~啊~”
“我还是喜欢以前的大肉棒~啊~”
大慈树王娇啼婉转,同意花神娜布的观点。
“喂喂喂,我说你们…插着肉棒说话不逼疼,都在这里嚷嚷啥呢,有肉棒给你们操就可以了,还嫌着嫌那,我事先不是都告诉过你们了么,会有副作用,不要嫌我小,再说这本来也不小,我这比正常人不知大了多少倍,你们就知足吧。”李优越喘息道。
李优越都感觉自己快沦为一头种马了,今天已经和花神娜布大慈树王她们两个做了一整天了,一边伺候这个,一边伺候那个,虽然他也乐在其中,但这终究是个体力活,男攻女受,女方永远是被动挨操的一方,也是最舒服的一方,而男方嘛…如果不是花神娜布和大慈树王性感勾人,叫得还骚,李优越早就摆烂润了。
“啊…啊…啊…”
“夫君说的是…啊…”
“现在也插得好爽…啊…”
花神娜布娇靥晕红,蓝眸欲醉,娇羞不已,玉体娇躯舒适得犹如身在温泉,一双修长柔美美腿下意识地轻轻夹住李优越他那红肿粗壮的肉棒,在阴唇花穴吞吐的同时,也在吮吸着龙首分泌出的前列腺液。
“啊~啊~啊~”
“老公真棒~啊~”
“小小的也很爽呢~啊~”
大慈树王螓首高仰,柔声娇吟,腰肢扭动,将梦寐以求的肉棒吞吐在嫩穴内,一边用褶皱花径给肉棒做着按摩服务的同时,花心肉盘射出晶莹剔透的爱液也在帮蘑菇头似的龙头洗着热水澡。
“啊…啊…啊…”
“啊~啊~啊~”
“啊…好爽…啊…”
“啊~好舒服~啊~”
“啊…要死了…啊…”
“啊~要被操死了呢~啊~”
随后两人一起沉迷在肉欲的抽插快感之中,无法自拔,欲仙欲死,淫靡浪荡。
“两个骚逼,操死你们。”李优越也不在忍耐压制,暴力抽送,腰杆躬起,加快最后的冲刺阶段。
“啊…啊…啊…”
“啊~啊~啊~”
“啊…听见没有…布耶尔说你呢…大骚逼…啊…”
“啊~屁话~明明在说你~荡妇~啊~啊~”
“啊…婊子…啊…”
“啊~荡妇~啊~”
“婊子…”
“荡妇…”
花神娜布和大慈树王不知道为何,忽然又吵起来了,一边挨操的同时,她们骂得还挺凶,完全就没打对方当成自己的好姐妹,好闺蜜看待,疯狂辱骂着对方的同时,也在抓捏揉搓彼此的雪乳。
“啊…啊…啊…”
“啊~啊~啊~”
“臭婊子长得这么骚…顶着这么大的胸…想勾引谁呢…啊…”
“你这荡妇该不是嫉妒我的胸比你大吧~贫乳女~啊~”
“你这贱人就是天生挨操的货…骚得很…啊…啊…”
“你也不比我差到哪儿去啊~贱货~浪蹄子~啊~啊~”
“……”只有被她们骑在身下爽到飞起的李优越听得云里雾里的,不过就这样看着两位美少女挨操对骂是一件值得欣赏的事,这种暴力美学也是一种艺术。
“啊…啊…啊…”
“啊~啊~啊~”
“你这个贱逼叫的声音比谁都大…啊…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