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高在上威名远播的心剑仙子多久没有哭过了?
裴轩不知道,他望着徐沛蓉那红通通的双眼中蓄满了泪水,却强忍着不掉下来,这娇俏可怜的模样与徐沛蓉一贯的威严气质形成了巨大的反差,看得裴轩一阵心痒,手下的力道不减反增,想要把那盈盈欲滴的泪水彻底打下来。
“一百……二十一……呜……贱奴感谢主人惩罚……”
可又是几十下板子打下去,徐沛蓉上面的眼泪没有流下来,下面却开始滴起了透明的液滴。
对于徐沛蓉的发情,裴轩并不意外,毕竟徐家姑侄就是这样越虐越爽的母畜。
于是裴轩退而求其次,戒尺不再往别的地方招呼,专门打在徐沛蓉的蜜穴附近,最大程度地去刺激淫贱仙子的敏感部位。
而徐沛蓉果然吃这一套,挨板子的反应越来越大,白花花的赤裸美肉每挨一下打都会剧烈地抖动,臀肉抖成了一波波水浪,看上去摇摇欲坠,却始终没有倒下。
“……啊……二百……一十一……贱奴感谢……主人惩罚……啊……”
不知不觉打了超过两百下板子,裴轩的手臂都有些酸了,徐沛蓉的声音早已经淫媚如狐、可怜如水,失去了一开始的优雅从容,蜜穴中的淫液从两腿之间一滴滴掉落下来,积在了高台的边缘,满溢之后又沿着台壁流到了高台之下,打湿了地面。
徐沛蓉的脸蛋虽然没有挨打,这时候却和挨打了似的一片酡红,裴轩心念一起,手腕稍稍抖动,戒尺再一次挥下,这一下却没有四处捉迷藏,而是结结实实地打在了徐沛蓉的蜜穴正中央。
“嗯呀——!”
猝不及防的徐沛蓉顿时发出了一声凄厉的惨叫,前所未有的钻心般疼痛使得徐沛蓉的四肢发软,熟媚仙子一下子就如母狗般倒了下去,一身丰腴的美肉就这么平摔在台面上。
就在同时,一股透明而又粘稠的淫水从徐沛蓉的蜜穴中喷涌而出,如山泉一般从高台上呈一道弧线落下,在地面上积成了一滩浅浅的小水洼。
就这样被打到泄身的徐沛蓉手脚杂乱地趴在台面上,连脸蛋也毫无间隙地压着台面,好在这里作为玄元观的门面场所,每天都打扫得干干净净,否则熟媚仙子的这身美肉就与堕入泥中无异了。
裴轩毫不客气地抬脚踢了踢徐沛蓉的脸蛋,露出嫌弃的神情大声说道:“贱畜,还不起来?我打的最后一下你报数了吗?”
徐沛蓉的脑袋挨了裴轩这一脚,这才从高潮的云端坠落下来,连忙动起四肢,重新将身体撑了起来,用尚未褪去的淫媚而又略显沙哑的声线大声说道:“……二百四十六!贱奴感谢主人惩罚!”
“这才像话嘛,不管何时何地,我的命令都是要坚决执行的。”
裴轩的脸色稍解,接着说道,“好了,转回去吧。”
听了裴轩的话,徐沛蓉便再次缓缓转了一百八十度,脑袋和屁股换个了位置,不用低下头,鼻子就能“看见”自己刚才喷出的淫液。
高潮之后的贤者时间,闻到这样的气味,徐沛蓉终究还是有些不好意思,便保持着昂首的姿势没有去看下方的淫水。
可就在这时,裴轩却不知何时从徐沛蓉的身侧绕到了徐沛蓉的身后,抬起一脚踹在了徐沛蓉的大屁股上。
猝不及防的徐沛蓉一下子被踹得飞了出去,好在徐沛蓉并非凡人,在空中迅速调整了身形,落地的时候反而很是平稳,近乎无声,从容得彷佛是主动飞身而下似的,却依旧保持着四肢着地的母狗姿态。
裴轩握着狗链末端的手柄,跟在徐沛蓉的身后也下了高台。他抖动着牵引绳,催促着徐沛蓉往前爬去。
徐沛蓉却不知裴轩要自己爬往何处,只好在空旷无人的大厅里兜起了圈子,从东爬到西,又从西爬到东,像是在用自己的身体丈量这大厅的面积。
不一会儿,徐沛蓉已经来回爬行了三四圈,正巧又到了大门的旁边,原本应该从旁爬过的徐沛蓉却被裴轩扯住了项圈,强迫徐沛蓉将前进的方向转为大门。
“……主人,是要贱奴去外面吗?”徐沛蓉不敢相信裴轩竟要把自己带出正殿,带到外面的广场上去,“这大门一打开,可就是外面的大广场了……”
“那又如何?我不是说了要带你熟悉场地吗?”裴轩乐呵呵地说道,“你明天不就是要先穿过广场,才进入正殿加冕吗?”
“可是……”
徐沛蓉想起裴轩之前的发怒,不敢再直接质疑裴轩的命令,可却也不想就这么爬到外面的广场,一时间不知道作何反应。
这时候夜已经加深,玄元观的上上下下差不多都已经在休息,为明天一早的登位大典养精蓄锐,广场上应该不会有人通过,可谁也不能保证不会有一两个睡不着的闲人出来夜游,徐沛蓉实在不敢冒这样的风险。
裴轩见徐沛蓉那一副进退维谷的模样,暂时没有去叱责,而是直接一脚踹开了大门。
宽大沉重的正门咿呀洞开,夜晚的凉风猛地灌入,吹得一丝不挂的徐沛蓉打了个轻轻的冷颤。
“好了,看你的四肢不方便,我就替你把门打开了。”
裴轩微笑着说道,“爬出去吧,我们走一遍流程。时候不早了,早点练习结束,就能早点睡觉,你明天还要早起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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