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底是经过人事的妇人,那功夫绝非青涩少女所可匹敌。
美妇人的香舌时而缠卷着秦忍粗大的舌头,时而伸出齿关,渡送香津甜唾到他口内,顺便在他口腔内舔撩挑逗一番,令秦忍尽享熟妇口舌之妙。
秦忍嘴里得趣,手中也不闲着,时而肆意蹂躏一对丰硕糯乳,时而上下游走,时而又开关破隘,伸指入桃源蜜洞内探索一番,带出一阵急似一阵的泉涌蜜液。
正自尽享温柔,魂飞天外之际,忽然脚上一阵剧痛,低头一看,只见案下贵妃,箕坐于地,一双玉手正狠狠地掐在他脚背上,面色潮红,目光中满是怒意。
他猛然醒起,今天的正菜是案下这位,怀中的残菜,反正已经到手,倒也不必急于一时。心意已定,用脚蹭了蹭馨妃淑乳,便将德妃稍稍推开。
德妃的小手可没离开过他的肉棒,在她的抚弄之下,早已挺涨粗硬到了极点,这时见他推开自己,以为他要行合欢之乐,喜滋滋地抬起身来,娇声道:“侯爷只请安坐,待臣妾侍奉侯爷。”说着,便动手去解他衣带。
秦忍将她小手轻轻推开,道:“侍奉是要侍奉,但不是今天,他日我若想要时,自会召娘娘来见我。”
德妃以为今天可以得尝久未消受的销魂滋味,早已放开了怀抱,纵意淫欢,只待开门纳客。
这时正是欲火盈天之时,忽听他说不要,心中自是失落异常,见他双眼不时扫向案下,心中顿时明白过来,恨道:“可是为了那狐媚子?”
“是又怎样?不是怎样?”
“侯爷,那狐媚子有什么好,要你这样念着她?只怕她连如何侍奉男人都不知道呢,到时岂不扫了侯爷的兴。不如……不如让我们姐妹一同侍奉侯爷,也可以让她学着点,侯爷以为如可?”
秦忍不禁心中一动,三人同欢,未尝不是个好提议。
转念又想,今天主要目的,乃是调教那小美人儿,若是有这骚婆娘在旁,小美人儿脸嫩,许多羞人之事便不敢做了,反为不美,便挥了挥手,道:“你且回去,一切日后再说。”
德妃还想再争,却见秦忍将脸一板,喝道:“王嫦,今天你乖乖听话,他日定必让你称心如意,此时你若让我不开心,爷叫你难受一辈子。”
威言恐吓之下,德妃知道这位爷是真怒了,今日事不可为,也不敢再强。
何况得他亲口承诺,来这里的目的也已达到。
至于那根带骨头似的棒子,只要自己贵妃的身份在,总会有尝到的一日,男人嘛,总是对身份高贵,寻常难以企及的女人有更强的占有欲望的。
当下只得撅着小嘴,委委屈屈地收拾装容,整理衣饰,一边犹自不忘向秦忍频抛媚眼。
秦忍压着欲火,看她慢条斯理地收拾,见那翘起的小嘴艳红如血,心中不禁突发奇想,伸手重又将她系好的衣襟扯开,喝道:“跪下!”
德妃吓了一跳,不知又怎么惹得这位爷动怒了,不敢迟疑,立即跪倒在他膝前。
德威侯爷伸手把玩着她的一对丰乳,淫笑道:“娘娘来了一趟,总不能白走,微臣不喂你下面的小嘴,倒可以让你上面的小嘴尝尝鲜,来啊,就请娘娘给我含上吧。”说罢,指了指自己胯下。
德妃顿时放下心来,原来这位爷烧的不是怒火,而是欲火啊。
心中大定,一边伸玉指撩起他袍襟,一边眼波斜横,媚笑道:“爷好会受用,就是那张宽,臣妾还没给他含过呢。”
说话间,袍带解开,中衣也被她扒了下来,那粗壮的阳物便猛地弹了出来,微黑的棒身,上面的青筋盘根错节,蘑菇状的龟菇已整个突了起来,马眼处向外渗着晶亮的白液,整根棒子就如同昂头吐信,择人而噬的巨蟒,狰狞可怖。
德妃忙了一晚,到这时才见到此物的真容,自是喜不自胜,娇笑道:“爷的宝贝,好可怕哦。”说着,两手握住爱物,伸嘴向那马眼吻去。
一股男人下体物有的体自迎面扑来,德妃却毫无厌恶之色,反倒深吸了一口气,脸上顿现迷离之色。
红唇在马眼上一吻,随即檀口微张,将龟头整个吞入了口中。
秦只觉得肉棒前端进入了一个温暖潮湿所在,立即猛一挺身,肉棒电闪般直侵而入,小半截已没在贵妃口中,直抵在她咽喉之上,直噎得贵妃娘娘直翻白眼,泪如泉涌,口里呕呕作声,急忙想退出来。
却听得侯爷喝道:“给我好好含着。”
德妃不敢有违,只得含垢忍辱,含着小半截阳物不敢稍动。
秦忍见她无所适从的样子,也相信了她从未吃过男人阳具的话并非虚言。
好在他得自女奴们的这方面的经验也是不少,稍加指点,德妃舔吸起来,倒也有模有样了。
虽然比起自己的女奴来说,功夫还差得远了,但秦忍心内的满足,却远比被女奴们侍侯时要大得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