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不过再弄了两刻钟,便已又泻了三回身。
那浪水淫液将两人下身均都湿了个一塌糊涂。
又在交合之际,撞得四处飞溅,将正自舔弄两人下体的两妃弄得满脸都是。
尙有容不下的,流到臀下辖床之上,聚作了一个小小水洼。
眼见得这番淫弄,那太后已是鬓发散乱,目光迷离,几次将欲晕去,却又被强猛的交合弄得回神返思。
秦忍见她脸色潮红得似欲滴血,那樱唇却苍白如纸,知她身子已被弄得虚,倒也怕她初承恩泽,经受不住,若是有何差池,反为不美。
当下便即朗声一笑,道:“太后,微臣这般用心伺侯,可还中式?若是不满意那,你便言语一声,微臣便再弄上一个时辰,不叫太后心满意足,微臣定不作罢!”
那太后此时虽是快欲连连,但身上酸软,头脑发昏,双目视物,也有些模糊不清了,听得秦忍如此说,哪里还管得什么尊严矜持,连连用力点头。
却不想,秦忍却疑道:“咦,太后这是在摇头吗?啊,是了,太后这身子旷了四十余年,必是想男人想得狠了,这才不到一个时辰,太后哪里够饱。这倒是微臣差了,也罢,臣为皇家效劳,向来是鞠躬尽粹,不辞辛劳的,今日便是把小命搭上,也要将太后弄得舒爽了,算是略尽臣子之义吧。”
那德妃听他说得有趣,也来凑趣道:“哎呀,侯爷,深宫之内,最苦莫过于身子没有男人压,侯爷这般龙精虎猛的壮汉压在她身上,太后欢喜还来不及,哪里会舍得丢下,侯爷只管弄便是,一个时辰怕是还不够呢。”
那太后闻言,自是羞愤难当,却也怕秦忍宠信于她,真的便依了这贱人之言。
没奈何,只得含羞忍辱,张檀口,吐娇声:“侯爷请饶了哀……哀……臣……臣妾吧,实在是禁不得了,再弄,臣妾便是死了。”
“死?怕是欲仙欲死那个死吧?你还不是想再多来两回!”德妃忽又插言道,那馨妃却只是不言不语,无论两人下体动作与否,她都只在那里舔弄不休,便如小猫儿一般乖巧。
太后却不理会,只用哀恳的神色瞧着秦忍。
德威侯爷这番大展雄风,心中笃定已将这太后征服胯下,偏过脸去,道:“若是这般,太后亲我一下,这便依了太后之言,如何?”
此时那太后哪里还敢强,勉力撑起身子,樱唇在他脸上轻轻印了一吻,低声道:“谢侯爷赏!”
大笑声中,秦忍抬起太后两条修长玉腿,反折于她胸前,身子压了上去,道:“岂如此,我们便一同来个快意的吧!”
太后见他还要弄,只吓得俏脸煞白,急道:“侯爷,臣妾真的禁不得了。”
“太后差了,微臣让你这般快意,好歹你也要让微臣在你身上出了阳精,同登极乐,才是道理。何能只顾自己快意,却不管微臣这里正半天吊呢?”秦忍便说,那深插在在太后体内的肉棒又在那要紧之地上转了半圈。
太后一声娇吟,忙道:“这……这不是还有两位妃子和……和那两个……两个……”她实是不知该如何称呼那两个来历不明的孙女儿,只是含混一说。
“皇帝的妃子是皇帝的妃子,皇帝的娘归皇帝的娘。今日我奸的是皇帝的娘,自该做个圆满!”秦忍说罢,便不管不顾,只开始纵意抽插,放肆淫弄,纯将被交叠压于身下的当朝太后,当成了自己一纵淫俗之具。
见他已动了起来,那太后知再也推拒不得,只得紧蹙了蛾眉,勉力提神,收缩宝穴肉壁,只求他能快些完事,好脱此苦厄。
好在,这番秦忍是以泻欲为要,不再克制,动作不较先前凶猛,倒也还忍受得住。
这般交欢不及两刻钟,秦忍快意越来越甚,忽地双手握住她双乳,用力捏握,似便要将那两座洁白雪峰揉碎了一般。
口里闷哼一声,双足在地上力抵,胯下却紧紧顶在太后丰臀之上,似如要将整个身子都塞进那肉穴之内。
阳脉跳动,精关大开,一股接一股的阳精便激射而去,尽数击打在太后娇嫩花芯之上,直打得太后娇躯乱颤,娇吟不止,却又是再次登顶了。
那太后正自在云端迷蒙,却听阵阵热气喷到脸上,秦忍在她耳边道:“太后这般肥沃田地,微臣的种子,一定能此生根发芽,结种成胎,太后说是也不是?”
她此时才忽然想到,自己身上这最后一块洁净之地,却也终是被他的秽物所污。不禁悲从中来,惊呼一声,便想推开身上的男人。
但秦忍发泄过后,却不愿放开她,只是搂得死紧,早已被弄得浑身酥软的太后,哪里能推得开。
反倒是这一动,便觉出那刚泻了的阳物,尚且仍是坚硬如铁,挺直如笔,留在她阴中不动,只得哀告道:“侯爷,请放开臣妾,可好?”
秦忍微笑不答,反将她一抱而起,伏靠在他身上,笑道:“微臣只说现下不操太后,可没说要放过你,我可还没玩够呢。”说罢便即放开双手。
太后失了扶持,身子便向下一滑,体内所纳之物不但再次重撞花芯,更且长驱直入,将那小小花房,亦向内推进半寸。
太后被这一顶,只觉得肚内脏器,似乎全被推到了心口,那般感觉,却非难受,反有不小的快意。
忍不住又娇吟一声,四肢急急又缠在他身上,两人身子相贴,其间再无一丝缝隙,那鼓胀绵软的淑乳顿时被挤作了两片扁扁肉片。
秦忍只觉得两人肌肤相贴之处,一片温热嫩滑,如兰气息一阵阵喷在脸面之上,连着那醉人体香,一起冲入鼻端,心头又是一热,那肉棒在阴中不禁又是一跳。
只吓得太后急声道:“侯爷,臣妾真是禁不得了,拿……拿出来好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