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座向来胆大包天,怎么,刘总管第一次听说吗?”“区区宫闱而已,本座想来便来,想走便走!”“难道本座还要知会你刘大总管一声吗?”许莫问嘴角微微上扬,语气中满是轻蔑之意。原来一个人只要足够强大,真的可以为所欲为!尽管整座皇宫戒备森严,到处都是巡逻的大内侍卫,甚至还有十多名大宗师藏在暗处。但是这些力量对于许莫问而言,形同虚设,毫无作用。除却西北角的一处偏院,有一股隐晦不明的力量,许莫问并未在皇宫发现任何的威胁。“夫君!”江玉燕很是高兴,连忙从背后将许莫问一把抱住,柔软的娇躯更是整个贴了上来。“你们……”“你们这对奸夫淫妇,你们好大的胆子!”“就不怕杂家将此事告诉曹都督,告诉汉王殿下,告诉太师,告诉陛下吗?”刘喜只是蠢而已,又不是傻子。难怪御书房中,许莫问在看见江玉燕脸上的巴掌印以后,会莫名其妙的发飙。直到此时此刻,他才明白过来,许莫问和江玉燕早已经勾搭在一起,并且摆了他一道。他更是深深的怀疑,许莫问之所以把江玉燕送进宫,定然有不可告人的阴谋。“刘总管呀刘总管,你让本座说你什么好?你还真是蠢的可爱!”“本座之所以堂而皇之的出现在这里,你觉得你还有活路吗?”许莫问把调皮的江玉燕拉到身前,顺势揽住她的纤纤细腰,一脸戏谑的俯视着地上的刘喜。刘喜大惊失色,许莫问明显动了杀意,继续留在这里必然死路一条。只见他猛地抓起一把泥土,洒向许莫问和江玉燕,接着使出吃奶的劲儿御空而起,并且朝着空中远遁。“刘喜呀刘喜,你还真是可笑,都一把年纪了,还在玩泥巴!”许莫问右手轻轻抬起,庞大的念力瞬间把方圆三百米的虚空禁锢。不管是洒向两人的泥巴,还是逃跑的刘喜,霎时间都被禁锢在空中。“想跑?”“你真当本座是摆设不成?”“给本座滚回来!”许莫问变掌为爪,庞大的念力顿时凝成一只半透明的大手,紧紧将刘喜握在手中。随着他右手猛然回拉,刘喜刹那间便被拖拽到他的身前,并且重重的砸在地板上。骨头碎裂的声音清晰可闻,刘喜狂吐鲜血,已然倒地不起。眼看许莫问揽着江玉燕缓步靠近,刘喜心中惊恐万分,口中念念有词:“许大人,你不能杀我!”“杂家乃是内监总管,东厂曹都督的师弟!”“杂家可是奉皇帝陛下的旨意,护送江昭仪回长寿宫。”“杂家若是死在这里,不管是曹都督还是陛下,定然不会放过你们。”“只要你们放杂家离开,杂家可以发誓,定然将你们的事情烂在肚子里。”“这座皇宫,红杏出墙的妃嫔多如牛毛,就连皇帝陛下都是睁一只眼闭一只眼!”“杂家对天发誓,只要你们放过杂家,杂家以后只要见到你们,必然退避三舍,永远不和你们为敌。”许莫问微微一笑,语气风轻云淡,“本座从来不信什么誓言!”“相比于活人的不靠谱,唯有死人才能保守住秘密。”“曹正淳也罢,宁德帝也罢,今日没人可以救你!”说到这里,许莫问看了看江玉燕,决定让她亲手报仇。“玉燕,吸干他的功力,然后杀了他!”“至于尸体嘛,直接扔在御花园!就当是安云山所杀!”“咱们暂时还不宜和曹正淳,宁德帝等人翻脸。”江玉燕乖巧的点点头,大宗师圆满之境的修为锋芒毕露。“区区一介阉人,也敢在本宫头上动土。”“今日便让本宫来告诉你,什么叫做尊卑有序!”江玉燕说罢,右手轻轻抬起,圆满之境的“移花接木”随即发动。磅礴的真元在她手中凝聚成一个淡蓝色的半透明旋涡,接着产生一股巨大的吸力,疯狂的吸取着刘喜的功力。刘喜浑身抽搐,就连肌肉都在颤抖,丹田之中的真元更是像漏斗一般,将真元一泄而空。“隔空吸功!你竟然会隔空吸功!”“杂家还真是眼瞎心盲,竟然觉得你是一名涉世未深的小丫头。”“不曾想你却是一名心思歹毒的蛇蝎毒妇。”刘喜说完最后的遗言,不过刹那之间,已然化作一具枯骨。“堂堂宗师后期之境的高手,竟然只有这点真元,当真是无用至极。”江玉燕大失所望,抬手间便是一掌,强劲的掌力顿时将刘喜的枯骨拍成粉碎。眼见刘喜被挫骨扬灰,四名随行小太监被吓得肝胆俱裂,拔腿就跑。两名宫女则是傻傻的愣在原地,已然不知所措。江玉燕见状御空而起,不过瞬息之间便拦住四名小太监的去路。只见她抬手便是一掌,没有任何的招式,也没有任何华丽的技巧。强大的真元带起一股无可睥睨的气浪,霎时间便将四名小太监化作血雾。两名宫女只觉得双腿发软,一个控制不住,双双跪倒在地,并且向着莲步走来的江玉燕不停求饶。“娘娘,我们是奉淑妃娘娘的旨意,来侍奉您的。”“我们和刘总管不是一伙的,求求您放过我们。”“您放心,奴婢们嘴巴都很严实,定不会将今日之事说出去。”江玉燕回头看了看许莫问,脸上全是疑惑之色:现在的宫女都这么没有原则吗?她还什么都没做呢,她们竟然已经把慕容淑给供出来了。许莫问亦是眉头一皱,慕容淑都是这般调教手下的吗?她究竟是如何独霸后宫十几年的?这点手段和能力,只怕在女频活不过一集。似乎是看出许莫问和江玉燕的疑惑,为首的宫女,连忙小声说道:“是淑妃娘娘教奴婢们这门说的,她说关键时候可以保住奴婢们的性命。”“她还说,如果有什么手段或者仇恨,尽管冲着她去,不要拿下人撒气。”“奴婢句句属实,还请娘娘和许大人明察!”:()综武:我用绣春刀杀穿江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