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云歌的目光落在了鹿闻笙的头上。
“卿尘没有头发的时候，只觉得他圣洁，那头也是好看的。”
“但是你……变得好奇怪，头型也好丑，还亮。”
楚云歌不吐不快：“刚才你说不试试的样子，你知道吗？你其实不自觉学了卿尘，还学了李观棋，但是……东施效颦辣眼睛。”
“看得我只想打人。”
“不过，你倒是挺敏锐。”
楚云歌不吐不快，但是也承认鹿闻笙敏锐。
“你看到了我的野心，所以你觉得我一定会合作，但很不巧，因为野心，我反而懒得和你周旋，有点没意思。”
如果是一个多月前，也许结果会不一样，但是怎么办呢，她现在最大的乐趣不在男色上。
成为镇国公主，真正尝到权力的滋味后，她有点上瘾着迷了。
都说权力是最好的滋养品，可从前并没有机会接触。
如今她感受到了。
掌控一切的滋味太美妙了。
她沉迷于此无法自拔。
与其和鹿闻笙周旋，搞什么征服推拉，她不如去体验更高权力。
鹿闻笙面色一变，可还没等他开口，楚云歌已经走了。
“审问加大力度，死了就死了。”
鹿闻笙看着头也不回的楚云歌，死死咬住唇。
“楚云歌，你可别后悔！”
他一定会让她后悔，来求他。
等回到寝殿后，楚云歌皱眉给李观棋写了信，告诉他李观宁的情况。
随后，楚云歌又派了池饱饱和池好好去照顾李观宁。
他们年岁相差不大，看着相处也不错，正好池饱饱和池好好还能想办法，看看能不能解毒。
一天一夜过去，鹿闻笙没松口。
但再审问下去，可能就真死了。
“骨头太硬了。”
楚云歌摇头：“缓一缓，再继续审。”
也许濒死一次，知道怕死了，会受不住折磨。
但也就是这一缓，鹿闻笙消失了。
甚至还是在白天，严防死守情况下，就那么凭空从公主府消失了。
不可能的事情发生了，充满了密室效应。
最后原因也终于找到了——公主府有一条密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