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完了啊,完了!”方晓宁跺足道。
“什么完了?”我揉眼醒了醒神。刚睡着就被吵醒,这可不太舒服。
“又要被别人插了啊,还要射进去了!”方晓宁满脸着急。
我取笑道:“又不是你老婆,你急什么?”
“陆明晴啊!那家伙有洁癖,本来就不敢玩了。这肉傀儡再被小鬼搞得一踏糊涂,还有救吗?我的金相灵盘不就完了?”
我看着画面里,老婆撅着圆臀坐到那男孩胯上,肉棒真真切切地插进淫穴,舍不得挪开眼。
伸手在躺椅边的桌上摸来茶杯,喝了口,水已经凉了。
“不是完了完了,是好了好了。”我取笑着说,茶杯递到他手上:“给你师兄整点热水来。”
“师兄真有办法?”方晓宁双手捧着茶杯,脚却生了根般,没有挪动。
“去呀。”我笑着把他转了个身:“别耽误你师兄喝茶。”
方晓宁放下茶杯,满脸忧色地去厨房,拎了壶热水回来,放到桌上。
正要开口,又赶紧帮我把水沏上,茶杯送到我手里,才急急问道:“师兄,好师兄,快帮帮我吧。”
我喝了口热茶:“其实现在已经可以回收了。”
方晓宁眼睛一亮:“师兄,为什么确定是那小子射的精,反而可以回收了呢?”
看着画面里的老婆,坐在那男孩身上主动抬臀沉穴,用自己丰满诱人的肉体套弄肉棒榨精的淫荡样子,我笑了笑说:“其实我白天的想法是,只要确定傀儡是在这所房子里取的精,那不管是谁的,都可以提炼金相灵盘。你要知道,就连阴阳两仪,都是彼此交缠,互不可分的,何况五行呢?五行相生相克,共同构建万物。除非五行概念本身,这世间物质形体,哪有纯粹的五行之相?你是散修,没有师父跟你讲这些道理,自然迷茫。”
“师兄的意思,我也知道。但是……你怎么知道,这小子的精里,会有金相精元?万一他有木有火,就是没金……”
我摇摇头:“金,有三种,天干、泽兑、金财。你所选的陆明晴,属于金财的金,具流动之相。只要是在这所房子里,那么这件事的方位、起因等等因素,都有金相,你又何愁射进傀儡阴穴的,没有金相灵气呢?”
方晓宁两手用力一拍:“是了!只要提炼出来,便可作数。师兄你于五行这块了解得太透彻了,一定有很多大老板找您看风水吧?”
我按住疼痛的胸口,想起银行卡上短短的数字,难过得皱起了眉。
“是我的错,我的错,师兄能收的红包数目,岂是我能打听的。”方晓宁连忙引回话题:“这么说的话,我之前想召回肉傀儡,师兄又为何阻拦呢?是怕金相不足,影响最后五相盘的大小与效果吗?”
“那精元中,必有金相,多或少的问题,你说得对,但也只是原因之一。还有很重要的一点是,金钱流转,总有变数。我看他宅子是聚财之所,金相内盈,辗转循环,说不定会有好事发生,等等又何妨?”
“师兄,您这说得太玄了。”
“变数这不就来了么?”我指了指画面。
老婆跨坐在男孩身上摇了会圆屁股,俯下去,双乳软扁扁地压着男孩胸口,主动与他结吻。
“师兄所说的变数是?”
“遥控器的模式设定,是傀儡可以自主活动,对吧?”我问。
老婆与男孩激吻正酣,淫穴夹着肉棒摇着,圆乳压在他身上晃着,吻到浓时,还主动伸出香舌,舐男孩的嘴唇。
这男孩也有点笨拙,给舔了两下,才张口接了,老婆便饥渴地深吻下去,俏脸与他相贴,清秀可爱的鼻尖与对方碰到一起,两人也是毫不在意。
看这情景,怕不是两人连呼吸都交缠在一起了。
舌吻了会,这男孩可能觉得还是摸着奶子更加实惠,两手按着老婆香肩,把她又推起来。
一对圆鼓白花的乳球悬于半空,在他眼前跳动。
双手毫不老实地捏上去,从两边侧面往乳缝中间包上去,却只能握住半乳,也不管那么多,就这么揉捏搓弄起来。
老婆给玩得全身泛红,抬头呻吟,秀发如瀑地披到玉背,圆臀上下起伏,带着长发在宽臀细腰那左右甩动。
这男孩没有开灯,老婆圆臀玉背在夜色中显得格外娇美,大半裸背又被乌发罩住,随着长发甩摇,时不时地露出性感腰窝和直滑脊线,再想到她胸前一对圆乳还被握着,真是看得人血脉偾张,口干舌燥。
突然想起,送老婆出家门时,也是这么个夜晚。
当时她听了别人的命令,脱去全身衣物,搂着小张的胳膊,让他带去电梯间。
我还记得老婆当时的背影,她那裸背下的长腿翘臀,现在想来还历历在目。
日月穿梭,老婆在别人手上辗转这么长时间,一头长直秀发,都已不知不觉地长到臀上了。
“师兄的意思,是让傀儡多收集些精元,就算金相灵力不足,也可以积少成多吗?”方晓宁早已搬了凳子坐在我躺椅边,托腮看着,不解地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