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廷蛟暗忖道:“这如何是好?”猛然,他想到自己的飞珠,须知飞珠可解万毒,可避万害,可击万物。想到此处,余廷蛟祭起飞珠。顿时,飞珠金光万道、瑞彩千条,铁爪化为飞烟,灰飞烟灭。余廷蛟非常高兴,挥刀将鬼裙斩破,出得裙来。那个魔七龙,自以为捉住余廷蛟。“哈哈哈哈……”他纵声狂笑道:“何人再来与老夫一战?”话音未落,直觉脑后劲风狂猛,躲闪不及,翻身落马,急急慌慌化一道黑烟逃走了……陈巫见罗西、余廷蛟连胜几阵,欣喜若狂。他一挥令旗,大叫一声:“三军儿郎,尽力掩杀!”一时间,杀声震天,莱军恶魔,军心大乱,如何能敌?纷纷败退,四散奔走。陈巫带军,乘胜掩杀,百里之遥,斩获颇丰,方才收兵。条山一役,余廷蛟、罗西虽然用诈取胜,但是,也可看出他们的武功法力,突飞猛进,可谓一日千里。从此,公孙苍海、余廷蛟、罗西更是声威大震。自此,莱军大小将领,巨细魔头,都不敢正视小觑。陈巫回到大营,设宴款待众将,以示庆贺。庆功宴后,大将胡林与李康凑在一起,打起烂主意来。胡林冷道:“李将军,你我忠心耿耿,跟随陈巫元帅抗击莱军以来,可以说身经百战,杀敌很多——这么多年了,也没有得到多少赏识,这倒好,那个公孙苍海、罗西、余廷蛟三人一来,就被捧上了天,以后,我们可就惨了!”“将军言之有理!”李康点头道:“我等久历沙场,冲锋陷阵,不知立下多少汗马功劳,如今,公孙苍海三人一来,尽得风光,元帅忘了你我的功劳了——对!得想个计策对付——挤兑挤兑他们!”胡林嘿嘿一乐道:“计策倒有,我等须如此这般……”原来,李康、胡林本为陈巫帐下偏裨末将。因救陈巫之功,晋升为大将,可谓连升十级不止。正在春风得意之时,公孙苍海、罗西、余廷蛟三人出现。公孙苍海、罗西更是一步冲天,直接做了都尉,官居四品,余廷蛟虽然只是行军参谋,没有品级,但是,也受到陈巫的一定的“重用”——参与军机大事,能够上战场杀敌立功。二人见了,更是眼红不已。他们遂生陷害之心。实际上,李康、胡林哪里知道?陈巫对公孙苍海、罗西、余廷蛟也只是利用,并不存在真正的重用,只要成了大功,陈巫一样会把公孙苍海、罗西、余廷蛟一脚蹬开的……也就是说,此时的公孙苍海、罗西、余廷蛟只是表面上风光,实际上,毫无实权。计议停当,李康、胡林来到陈巫大帐。元帅帐中,陈巫正在观看兵书战策。军汉来报:“启禀元帅:李康、胡林二位将军求见!”陈巫放下书道:“二将深夜前来,定有要事,让他们进来!”军汉领令,来到外面:“元帅有请。”二将进来,拱手施礼毕。李康轻声说道:“我等有要事禀报元帅,请……”陈巫点头:“嗯,左右退下!”左右退出,李康一指胡林:“胡林将军说吧。”胡林附在陈巫耳朵旁道:“元帅,你我也是武功高强,懂得兵法之人,我们怎么就那么相信外人军马呢?如今,人家可是狗儿得势,尾巴翘上天啦,说不定哪一天,人家还会夺了你右将军之位呢!”陈巫脸一沉:“胡林!有功者赏,有罪者罚,这是兵法要义啊,你怎的为了一己之私,信口雌黄,谗害忠良呢?”胡林扑通跪下:“末将不敢。只是实话实说!”“元帅,末将有一言,请元帅静听。”李康上前:“听细作言道:‘因公孙苍海、罗西、余廷蛟三人非为陛下嫡系,陛下并不放心三人,令何也等明用之,阴御之——将军过于重用三人,将来,陛下怪罪下来,我等罪责可是不轻啦。”陈巫不语,沉吟半晌:“陛下之意,本帅早知。我等又当如何处之?”胡林爬起,眼珠子一斜道:“元帅可如此这般,这般如此……”第二日,陈巫升帐,令道:“胡林、李康二人,足智多谋、英勇善战,可为大将,总领各军,公孙苍海、罗西、余廷蛟三人,为副将,努力辅助胡林、李康二将,共同建立功勋!”罗西不听则罢,一听勃然大怒道:“元帅好生无理!我等兄弟,在疆场之上,舍生忘死,斩将夺旗,立下汗马功劳!你不但不奏明皇帝,加封我等官爵,反而降了我等军职,是何道理?”陈巫自觉惭愧,只是低头不语。那胡林也大叫:“不得无礼!元帅乃堂堂右将军,位至列侯,你区区一介武夫,安敢在此造次?”罗西勃然大怒,仓啷啷拔出佩剑,要斩胡林。胡林也不示弱,也拔剑在手,准备厮杀。诸将纷纷解劝。公孙苍海对陈巫拱手道:“既然我等在此不便,不如向元帅辞了军职,另投他处。”陈巫故作惊讶之色:“将军何出此言?本帅也是为国家计,不得不如此安排。”顿顿,陈巫眼眸一紧,阴恻恻道:“既然三位将军执意要去,那本帅也不能强留。来人,赠三位将军黄金百两,以作川资,去寻前程,也好早日建功立业!”公孙苍海谢过,并不要黄金。他只带了余廷蛟、罗西二人,离了大寨,腾云驾雾而去……陈巫听信大将胡林、李康谗言。他间接逼走了余廷蛟、公孙苍海、罗西三人。三人走后,陈巫又很有些后悔。他暗自盘算:“如今老夫兵微将寡,如何在条山抵御摩西谷他们——倘若他们三人在,必能为老夫分忧了。”本欲要令人去追,但只恐权力旁落,也就作罢。陈巫这一心事,被胡林看出。“嘿嘿嘿嘿……”胡林暗忖:“陈巫小瞧我等。我何不献他一策,以成我文武全才之名!”:()不当学生去猎鬼,终修成无极源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