升完国旗,先是学生代表讲话,别看不是别舫,别舫才考的第一场试,即使按成绩排,也不会排这个学期的。
后面是校长和各种领导的勉励,各种鸡汤一口一口的灌,在这关键的一年,大家要继续努力云云。
“正好今天有两位我校的优秀学生来看母校,老师邀请她们来给你们传授点学习经验,万一如两位学姐般考上帝都大学,又何尝不是一件幸事呢?大家鼓掌欢迎。”
鼓掌声比刚才校领导们讲话时热烈了些许,一直神游天外的別舫回了神,朝着演讲台处看去。
就在这时,本以亭的掌声再次响了起来,其中还夹杂着口哨欢呼声,不知道的还以为是哪位明星来了。
別舫视力很好,能看清台上之人的面容,一人白裙长发飘飘,一人黑裙短发,是两位个有千秋的美女,并且其中一个非常眼熟,白裙那个是他无理取闹那天跟在孟凯旁边的少女。
眉头挑了下,转念一想,这似乎与他并没有多少关系,又继续放空大脑,什么都不想,只求时间能快些走,结束这没意义的煎熬。
……
到了午饭时间点,这场刑终于结束了。
別舫跺了跺站麻的脚,心里不由感慨,这可真能讲啊~
转身朝着校外走去,说句实话,昨天他说谎骗了疏哥,食堂里的饭一点都不好吃,特别是吃过疏哥做的饭后,他就觉得哪里的饭都不如疏哥做的好吃。
“前面的帅哥等等。”后面传来少女的声音。
別舫不认为是在叫自己,他长得好看他不否认,但他也没自恋到那程度。
“帅哥,帅哥,哎,前面那个挎着个黑色包包的帅哥,能等等吗?”
这次的形容就很明显了,別舫站停转身,这幕引得不少人侧目,毕竟刚刚在台上讲话的两位美女追着一个学生跑,怎么能不让人好奇?
別舫站在原地没有动弹,一黑一白的两道身影追到面前,“你,你怎么和聋了似的?”穿黑裙的少女指责。
“说事?”別舫完全给不出个好脸色,本来就是陌生人,能停下等待,他的修养算得上好了。
“云云,你别再这样说话,对不起啊!是这样的,我是想为之前的事跟你说句对不起,我不知道你和疏老板是一对。”
別舫眼神疑惑,“我们认识吗?”
“你……”那个叫云云的又炸毛了,“小缘,我就说不用来,不用来,要道歉也不是你来道啊,明明都不算多大的一件事,人家都没放在心上,你还巴巴赶来。”
“你记不得就算了,没事的,没事的,不是什么事,就是上次跟我哥哥一起去店里见到你后,有些尴尬。”孟缘话说的语无伦次。
別舫点点头,“再见。”继续朝着校门口走。
孟缘两人跟在后面,“你别误会,我们要回家。”不好意思地解释。
“这么宽的路,又不是我修的,谁都走的。”別舫不咸不淡地答。
“我叫孟缘,这是我的好朋友石羽云,你和疏老板认识很久了吗?不方便可以不回答。”孟缘是真的控制不住自己的好奇心,不然也不会问出对她来说很失礼的问题。
“你和你哥真是一点都不像,我叫別舫,我和疏哥认识的时间可不算久,但我们就是有缘。”
他说的没一句是假话,他和疏野认识的时间加起来不到三个月,而在这三个月当中,他们只有三天的陌生期,可能连三天都没有,毕竟在他们认识的第二天晚上,他就做到了登堂入室,第三天就获得了长期居住证。
这不是缘分,什么才是缘分?
把两位姑娘都干无语了,从表面根本看不出他会是个如此自恋的人。
“別舫,半个月后帝都的纹身展,你知道疏老板这次会带什么作品吗?”石羽云在出了校门后问,马上就要分开了,她还是没忍住问出了这个问题,没办法,她当时没拒绝缘缘来打招呼,为的不就是这个吗?
別舫看向石羽云,“纹身展?”
“你不知道吗?”石羽云问,又紧跟着解释,“每年在帝都举办的纹身展,差不多是全国性质的纹身师交流大会,往几届的第一都是疏老板,不然你以为像我们这的小县城,他凭什么收那么高的价,还不是名气与技术都是顶尖的。”
別舫扯了扯唇,“这不时间还早,急着问做什么?”
“好奇,想提前打听打听,到时候约着朋友一起去看展。”疏老板一贯的风格比较多变,万一这次的不太符合她们的审美,她们就得再纠结纠结要不要去了。
“我先去吃饭了,下午还有课,你可以自己去店里问。”別舫挥挥手就走了,他说不出来,他抱着种什么情绪,他知道时间还早,疏野没和他说是正常的,可他还是忍不住多想,会不会是疏野觉得这不是一件重要的事,没必要和他说,等要走那两天再告诉他。
心烦意乱地上完下午的课,今天依旧翘了晚上的晚自习,走出校门打车去了“浮云过眼”。
……
“你真不打算去了?”薛钰坐在疏野对面,一脸费解,“好吧,我知道你交了个还在上高中的小男朋友,但他是上高中,不是幼儿园,没必要一直陪着吧?你就出去三五天,最多一个星期,他不至于把他自己放了饿着。”
疏野点了支烟,“难道我不去一届,就能影响我的名气与生意吗?”烟雾从嘴中溢散,两指夹着烟掸了掸烟灰。
“话是这么说,但你也不想想,你去都不去,让那群红眼病怎么说?还有就是,举办这届的总负责人是你师父,难道他的面子你都不给吗?”薛钰苦口婆心地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