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比如剜心取蛊。”他寸步不离的真正原因。
情蛊还未彻底活过来的时候还盘踞在心口,幼虫弱小,真到了剜心的那一刻,它就真的活不成了。
如今挑明了他也不怕梓桑做出什么,反而伸手点了点离她不远的药包。
多亏了她又拿起银针对着他,他才想起情蛊的致命弱点,里面类似于针或匕首这样的利器已经被他拿走了。
说完,他看向梓桑,发现她的脸又白了几个度,车寿微微无奈,她果然有这个打算。
还以为自己伪装得很好的梓桑还不放弃。
“……我不会拿身体开玩笑。”我用针,不拿刀。
“你的银针也不行。”车寿从容应答。
剜心如果做不到的话,车寿绝对相信她能用银针封住经脉,到时血液不通,蛊虫自动脱落也有可能。
梓桑:呵呵。
白看一下午书。
疑似失去所有手段的梓桑萎靡了一分钟,垂死挣扎般又问了个问题:“我对你无意,这虫真的能种上吗?”
这个问题直指要点,车寿眼中流露出一抹惊叹,她果然已经着手对付情蛊,似乎已有眉目。
要知道昨夜梓桑还对情蛊一无所知,不愧是神医。
但他并不打算正面回复,只说:“我对你有心就好。”
气得梓桑晕了过去。
“大人,猫抓回来了。”
短暂不用工作,从青楼鬼混回来的林姜二人拎着一只三花的后颈向那鸿图复命。
距离安阳夫人被掳走已经五天,这五天里郢都上下风声鹤唳,反王车寿再次现身的消息令所有人不安着。
夫人被带走的消息虽然被压着,但也有小部分人知道,他们都想知道车寿这么做的目的。
而大人这边调兵却不救人,只让虎枭军四处巡视,没有半分着急找人的样子。兵马司更是只潜伏在暗处。
总之除了动静闹得大了点,并没有要救人的意思。
原地待命的过程中安息香的量也远超预期达到了惊人的量。
“大人咱们还不行动吗?”
车寿没抓到安息香倒是越做越顺手,没日没夜忙活的林枭姜纨苦啊。
“原料快用完了。”林枭提醒。
而且部分材料在短时间内都处于短缺的情况。
“快了。”
那鸿图回答,一边将瓶瓶罐罐收起来,猫这种贱贱的动物喜欢推倒一切放在桌子上的器皿,这些好不容易做出来的香可不能让它浪费了。
收拾完,那鸿图才看向猫:“给它准备点肉。”
他刚说完,又注意到林枭和姜纨有些狼狈的仪容仪表。
林枭穿着一身夸张的金丝宽袖锦袍,装成贵气逼人的败家子,但现在金丝外套抓痕明显,尤其是衣摆的位置布料都成条了。
姜纨打扮成美艳贵妾,穿得花团锦簇的,出门一趟胸口那朵白牡丹成了黄牡丹。
“怎么,遇袭了?”
这事不提还好,一提两人顿时想起什么,一边否认遇袭,一边一人一个巴掌拍在了猫屁股上。
林枭那张脸上更是少见地出现羞恼,姜纨也是胸脯起起伏伏,一副气得不轻的样子,一听那鸿图问,顿时委屈地告状。
“您让抓的这猫乱尿!”
那鸿图没想到他她顺嘴提的标记,丧彪竟然记住了。
“动物做标记是喜欢你们。”那鸿图给亲儿子挽回形象。
“不是啊!”姜纨跺脚,“它尿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