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未谷：“……”
不是？！牛岛你知道你自己在说什么吗？！
“还是不了吧，出轨这种事情，女方总是要遭受更多谴责的，不管是被男人勾引、还是自己主动出轨。”
牛岛张了张嘴但说不出话来，因为他无法否认真未谷所说的的确是事实。
那就换一种形式吧。
“我会小心，努力不被人发现的。”
真未谷：“……”
听上去像是可行了，但是……
牛岛你为什么要堕落到这种程度啊！！！
真未谷第一次这么深的感受到自己的罪恶，她当初就不该跟白布开那个玩笑的！吓得白布差点当真，现在又让牛岛当真了！
真未谷艰难开口，“若利你相信吗？我真的不是随随便便就会出轨的人。”
“我可以是。”像是意识到这话还是有些不好，牛岛认真补充描述，“我只会勾引未谷你出轨。”
真未谷：“……”
真未谷无话可说，站在吧台里尖着耳朵听完全程的服务员倒是想说话，但害怕一张嘴尖叫就出来了。
她这是听到了什么刺激的对话啊？！
服务员看了看店内各个角落，没有摄像头，不是在拍什么整蛊路人的节目啊！
“虽然出轨不算是什么违法乱纪的事，但我们做人还是要正直道德一点呢，若利。”
真未谷从没想过她会有这么一天，要劝牛岛正直做人的这一天。
大概是明白了真未谷态度坚决，真的不会被成功勾引出轨，牛岛也不得不接受这个事实。
“那个不让未谷你出轨的人是谁？”
话不是这么说的啊，牛岛！
真未谷为了缓解尴尬，喝了口咖啡，“若利你觉得会是谁？”
牛岛盯着真未谷，只看了一会儿就说出个名字，“黑尾。”
“嗯？猜得这么准的吗？！”真未谷都有些惊讶了。
“嗯。”牛岛继续说，“黑尾虽然是个好人，但也会给人他不干好事的感觉。”
比如悄无声息就抢走了他喜欢的人，还不让真未谷出轨。
在排球协会办公室里的黑尾，狠狠连打了几个喷嚏，接着嘟囔，“要是感冒了，就更不能玩低温蜡烛了啊。”
真未谷还是第一次见牛岛这样认真孩子气、甚至有些嫉妒的样子。
她笑：“这我也承认。”
说什么担心低温蜡烛就要过期的话，的确不干好事，只想干坏事。
原本真未谷以为会很愧疚的对话，怎么也没能愧疚起来，他们半开玩笑半认真的，就聊完了这件事。
真未谷收敛笑意，认真道：“若利，谢谢你喜欢我。”
“但是抱歉，我无法回应你。我的确有过不少喜欢你的时刻，这些时刻也让我觉得很开心幸福，我会永远记住它们。”
牛岛看着真未谷：“我明白了。但是不用对我说谢谢，是我该这么说。”
“谢谢你，未谷。谢谢你让我体会到了喜欢的感觉。”
只是差一点，这样的喜欢遗憾没能变成爱情。
牛岛来时什么样，离开时依旧什么样。他不觉得自己明天的训练状态会受影响，但不可否认，今晚他应该是要失眠了。
牛岛抬头看了一眼天空。
今天的天空，一点都不好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