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李武陵虽说是抱着徐芷晴,可也不敢又进一步的动作,只好愣在原地,不知该做些什么。
“哼!”趁着李武陵呆住,徐芷晴一把推开自己的侄子,厉声说道,“武陵!我看你一心为国,才允许你随我来塞北杀敌。此次胡人又挟黑奴犯边,各边塞军情如火,可是你,竟然还想在中军帐里轻薄于我!”
“姑姑……我……”
“好了!”徐芷晴对自己侄儿的动作非常敏感,暴怒之下没有任何辩说的余地,“你把你的将印交出,我修书一封,明日你就带着它回京去便是!”
“可是……”
“来人!把李将军带出去!”
“是!”
徐芷晴也不看李武陵被人带走的模样,转身提笔在信纸上书写起来——她倒不是对李武陵有何意见,只是这样敢对自己上手的侄儿若是在后方还好,现在可是在军情如火的前线,一举一动都关于多少人的性命。
今天说是生气,也是徐芷晴思索了许久才做下的决定,那就是趁早将他送回后方,等军情缓和了再接回来也不迟。
“哎……”
徐芷晴无奈地叹了口气,娥眉皱着,心头除却自己的侄子,更是在烦心边关的事情——大华与胡人好不容易结下的和约,怎么突然就被打破了?
而且胡人竟然举全国之力犯大华边境,究竟又是为何?
而在另一边,李武陵被人拖回自己住处。
身为将官,虽然只统领百人不到,但是李武陵仍然能够享受特权,在驻地有一间单独的帐篷供其居住。
只是,被强行带回来的李武陵,却是无比气急,心里更是升起了一种莫名的情绪。
回来没半柱香的时间,就已经把铠甲衣裳脱了个精光,整个人跪在床榻上,一手拿着一张绝美妇人的画像,另一只手在自己的胯下使劲撸动,就这样使劲撸了一会儿,便舒爽地大喊一声,胯下的鸡巴对着画像射了一波又一波的白精。
“噢噢噢噢……姑姑!我的徐芷晴姑姑!”
李武陵对着被自己射得满是精液的画像,心中异样的情绪更为强烈——这幅画像是他在塞北请人做的,作画之人似乎是个草原女子,她画技惊人不说,做成的画像上还留有暗香,这味道经久不散,每次李武陵闻了都要撸上一发心里才能畅快。
只是今晚,李武陵撸完,心里的情绪不仅没有被压下,反而更加膨胀起来,他思来想去,终于下定了决心,回身把衣裳穿上,拿着画像离开了这间营帐。
“报!李武陵将军还没有找到!”
中军帐内,一人对着徐芷晴报告道。只是他站在徐芷晴面前,同样是不敢抬头直视这位女诸葛,生怕被她丰满的身姿给勾了魂。
“好了,我知道了。”
徐芷晴一挥手,让那人出去,心中又是无比的烦闷。
数天之前,自己的侄儿李武陵莫名失踪,军中竟然无人知晓其去向,尽管徐芷晴很想找到自己的侄儿,可是身处前线,她又没法把全部精力都投入到搜寻一位低级将领的功夫上。
无奈之下,她只好一面调动小部分官兵前去搜索,一面将重心仍然放到前线的战事上。
要知道,此次北境边疆遭人侵犯可不同于以往,除去草原上的胡人,还有不少肤色黝黑的人共同作战。
两股势力一起,人多势众不说,战法也颇与往常不同,弄得这位女诸葛也有些头疼。
送走了那位兵士,徐芷晴刚想继续处理一下军中公文,就看见帐内角落里一个黑影动了一动,她猛地转头看过去,竟然发现这黑影不是别人,正是失踪了数天的李武陵!
“武陵?!”
“姑姑!”
李武陵失踪几天,蓬头垢面了些,只是他现在精神却是无比亢奋,搂着徐芷晴的腰就喊道:
“姑姑!这几天我有大发现!大发现!”
“诶……你说就是,不要扯着我的……”
徐芷晴有些不适应自己侄儿的劲头,在她印象里,自己的侄儿从来没有这么兴奋过。
“姑姑!你听我说!这几天我深入草原,终于找到了破敌的法子!”李武陵一边高喊,脸上的神情已经变得癫狂起来。
“好,哎!我听你说就是,先把我放开!”
徐芷晴不太相信自己侄儿嘴里的法子,但是她得先让人家把自己放下来再说。
“姑姑!你听我说,于我军驻地往东六十里有一奇人,深知胡人军中内情。本来听他夸下海口我还不信,可是他竟然真的料事如神,带着我去了胡人部落里转了一圈,还捎回来了这个东西!”
李武陵将徐芷晴放到将位上,然后从兜里掏出来个嵌了白花花物件的项链。
“这……这项链上可是象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