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文心知调教得还不够,于是对着怀中美人的耳边轻吐热气,轻笑一声,隐藏着威胁的意味说道,然后一边挺腰快速抽插着赫蒂的娇烂淫穴,一边重新走回到落地镜前,然后侧身站立,露出二人性器相交的间隙。
“呃——嗯呃——啊——啊——这个样子——嗯——是——啊——我——嗯呀——”
赫蒂一开始还不肯配合着看向镜子,在高文足足爆肏了几十下后才在不小心扭头瞥见了镜中自己的模样后,再也挪不开眼睛——
我被先祖大人侵犯的时候,原来是这个样子吗……
她深知自己已经不可能逃离先祖的奸淫侵犯,只能紧紧地抓住这个男人的手臂,眼神迷离的看着自己被无情抽插的淫邪画面——在二人相对的躯体中间,一根邪秽一般的棒状物极速进进出出,被她的下体淫穴也在不停吞吞吐吐,流出淫水,汇聚滴落。
此刻她才彻底明白,不管是廉耻,还是矜持或是其他尊严什么的,在这一刻都已经荡然无存……
自己这般不属于贵族教养的淫贱丑态也让她的坚持猝然破碎。
在可以说是先祖的无情胁迫下,赫蒂最终还是决定,将身体完全交付给自己的本能欲望,交付到——这个男人的手上……
“唔——呃——啊——啊——呃啊——先祖大人——快——哦啊——求您了——啊哈——快射出来吧——哦——”
随着高文全身动了起来,他的肉茎也开始在不堪捣搅的脆弱穴腔中猛烈的进出,肉臀在撞击中晃荡颤动,荡人的肉浪迭起不断,肉声连绵……
“嗯啊……哦……啊……呃啊……嘤——”
从赫蒂小嘴咽喉里发出的可怜哀叫也渐渐溃不成声,她的穴道中不停冒出淫水涓涓下流,把二人相交处浇得湿乎乎的。
“嘤啊——!!”
凶猛肉棒又猛的插到穴道的最深处,重重的撞击着赫蒂已经异常熟透下垂的生殖腔口!
高文结实有力的腰再次加快了摆动的速度,粗壮的坚挺肉棒每次抽插都会扯出几片媚肉,不等龟头完全拔出就又顶进去破开内壁,凶猛的插干进最深处,捅上那张喜欢吮吸冠部的柔软小口,插得穴器不断喷出滚热的水液浇灌肉棒!
“啊——呃——啊!先祖大人——!——哦!——嗯啊——我又要——不行——啊——!”
在迭起不断的高潮中,赫蒂已然大脑迷糊、神智失散,已经无法像之前那样抗拒逃避……
高文看着后代仿佛堕入快感的淫荡娇颜,心中却是微恼:对方已经渐入佳境,而自己却仍然没有得到足够满足发泄的刺激。
急迫中的高文突然想到一个法子,他用力捧着赫蒂的肥臀,揉捏着将臀瓣狠狠掰开,暴露出不停松弛紧缩如同在呼吸般的菊穴,再聚拢向内挤压。
高文不断重复着,刺激着赫蒂没被照顾过的敏感菊穴,甚至时不时地将食指在菊口揉搓浅刺,惹得她夹出数道不舒服的呜鸣声,不停地扭着还在被大力撞击的屁股想要躲闪。
“先祖大人——不能——呃啊——不能碰那里——哼——啊——”
可效果是明显的,果不其然,在高文的刺激下,赫蒂的本就紧实的穴肉突然更加紧致地猛的收缩起来,比以往更加用力的吸扯着深入的肉棒。
极致的吸力让高文甚是舒爽,一时间也感觉到腰间酥痒泛起,开始微微发麻。
而赫蒂却被快感冲击得完全神智模糊,持续不断的哀叫呻吟使得她的嗓音渐渐嘶哑无力,过于激烈的高潮裹挟着她的心神直冲云巅,最终也禁不住冲击哽咽起来,失神的靠在高文胸口呜咽……
“赫蒂,呼……我已经有感觉了,马上就好,你再忍一下。”
感受着比以往更紧致湿热的穴道和更热情吸自己肉棒的肉壁,高文凑在赫蒂耳边低语。
说罢,他又停下动作,温柔地将近乎虚脱的赫蒂背面朝上放躺在床上,换成更加方便交融的姿势以备全力冲刺。
“先祖大人,我真的……撑不住了,如果这次还不能解决的话,先放过我,让我用嘴来帮您……好吗?”
赫蒂有气无力地微弱哀求,她实在是太累了。
在可以说是被强迫地经受数次猛烈的性高潮后,赫蒂的体力已然见底,再坚韧的意志也被碾磨殆尽,而先祖饥渴的性欲需求却仍未得到满足……
高文也颇为无奈,赫蒂可不是传统意义上的弱女子,而是在刚成年时就能一次性通过了塞西尔家族传统考试——空手搏斗战胜一只狼的女强人。
从她肉体上那些紧致而匀称的肌肉痕迹就可见,哪怕平日里政务繁忙,也会抽出一定的时间锻炼身体。
有着强健体魄与顽强意志的塞西尔家族女人,却在床上以近乎完败的战绩惨屈在其先祖胯下巨根的雄威下,如同被耕坏耕烂的田一般羸弱不堪。
但高文可不是普通的会被累死的牛,哪一头牛可以拥有传奇的肉躯与体能,还带着无限储量的后备油箱如同永动机一般的耕种。
高文不禁心中暗想,这句话要是被一嘴火车的琥珀听到大概会被她鄙夷地骂着色批老粽子,然后再写到只有自己才能看的典藏版皇帝圣言录中吧……
高文沉吟间,用双膝紧紧夹住赫蒂的臀腿,跪抚在其肉感十足又纤细柔软的娇躯上,双手扣紧她的盈盈腰肢,将龟头再度对准已被开拓数次的良田穴器,闷声挺腰竭力没入!
“嗯啊……”
赫蒂气息娇弱的低声娇吟,张开朦胧迷乱的眼睛,里面潜藏着浑浊成一片、说不清道不明的混沌情欲。
“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