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文仍然保持着不紧不慢的速度,在不停收缩吮吸的穴道里浅尝辄止,就是不深入到能够给予赫蒂足够刺激和快感的位置,让她饥渴难耐却又无可奈何。
“不行!嗯啊……真的不可以……啊……咿啊……先祖大人,放过我吧……呃……”
嘴上说着不行,身体却本能地收紧穴腔,让饥渴的内壁蠕动着裹紧在进来一半的位置穿插的肉棒,火热的吮吸让高文的呼吸也慢慢粗重了起来,赫蒂柔软的穴肉就像是无数张小口,拼命吮吸着自己进去的半截性器,渴求着充足的刺激与快感。
他再也忍不住,深深吸口气,腰身慢慢的左右摇摆,像蛇一样在她的穴内蜿蜒前行,一会儿左一会儿右,规律的撞击起肉壁,最后仅仅是用冠部按揉了一下生殖腔口的嫩肉,甚至没有停留地后退离去。
然而仅仅就是这种程度的刺激,有一次让赫蒂极其敏感的身躯不堪忍受,喷着淫水高潮而起。
“不……呃啊……去了!咿啊啊啊!”
感受到肉棒被高潮中的穴肉全方位的照顾着,高文腰间酥麻已经到达了临界点,不再理会赫蒂的尖叫,就着痉挛中的蜜穴,疯狂凶狠的挺动腰胯大力抽插起来,一次次深深地撞击着她那销魂的子宫腔口,欲火烧到了顶峰,势要喷发而出。
“呃啊!不行!不能这样!啊啊啊——!我错了!咿啊啊——!先祖大人!我错了——!哦哦!我……哦啊……我是淫荡的女人!啊!啊!我是您的泄欲工具!不要——啊!我是专属于先祖的性奴隶!要……咿呀——!求求您了!停下!停下来!咿————啊————!”
赫蒂浪荡淫叫中的承认宣言化为高文性欲爆发的催化剂,让他得以无比满足地发泄与释放——在最后一次撞击后,高文用双手抱紧了赫蒂的腿胯,深深抵着子宫颈口,蓄满的火炮枪膛开放闸门,低吼着将存积的大量浓稠滚烫的精液以强劲的力道喷射冲入赫蒂宫腔,而她的生殖腔更是迫不及待,抽搐吮吸着将它们如数吞下,不肯放过一点。
赫蒂张着唇口却已经无法呻吟,浑身火热绯红的她,眼神迷离涣散,神色呆滞恍惚,趴下的身体不停痉挛抽搐,晶莹剔透的口水也顺着红唇流下,就像个被玩坏掉的人偶娃娃一般,陷入云巅的浪峰久久无法下来。
不知过了多久,也不知高文的肉棒与卵袋鼓胀收缩了多少下,只见赫蒂光滑白嫩的腹部肉眼可见的微微凸起,鼓起来一个龙瞳般大小的鼓包,其中蓄满了高文的浓浊精液……
“不想昏过去的话就使用清神术吧。”高文不怀好意地建议道,他想让赫蒂在清醒的时候感受到这种被灌满的感觉。
也不知道神智溃散的赫蒂有没有听到,高文就一直保持着插入的动作等待,肉棒就像一个长长塞子一般将穴道整个堵住,阻止了穴中的精液流出,让其一直在赫蒂的子宫房中逗留,就像真的想让她怀孕一样……
随着交合动作的停止,房间里的燥热氛围也在渐渐平息,只剩下赫蒂若有若无的低哼喘息表示她还未从肉欲的侵犯中回过神来,在高文有意的放任下,数分钟后,赫蒂紧闭的眼皮突然轻轻跳动,睫毛微闪,接着张开小小的唇口,低吟着念动了法术,一圈淡淡的魔力光晕从脑袋周边升起。
两人相互交错的呼吸声已经回归平缓,在高文催促的顶戳了几下后,赫蒂终于睁开了那双红肿的迷离双眸,感受到了肚腹深处那强烈的涨腹感后,眼角含泪,无比幽怨地望向高文。
清醒的神智让她的身体感知无比清晰,不管是穴中仍然坚硬粗大、如饥似渴的先祖的肉瓣,还是那些灌满了子宫房却被压迫得无法溢出的先祖的精液,亦或是在最后的绝顶高潮中自己脱口而出的那些低贱淫荡的尖叫嘶鸣,那如同放弃人格一般的屈服宣言,全都化为一道内心中象征着主从关系的锁链,牢牢地扣在脖子处,赫蒂明白,自己再无挣脱的可能,今后与永远,都只是作为先祖的……泄欲工具……作为性奴隶……而生活。
想通了这一切后,赫蒂不知为何如同解脱了一般,内心再也没有一点挣扎与反抗,她淡然地接受了,毕竟,她没有办法违抗自己的先祖……不是吗……
“噗嗤——噗嗤——啵!”
“嗯啊~~”
高文不由分说地将紧紧塞在穴腔中的肉棒缓缓拔出,夹杂着空气挤压湿润空腔的淫靡水声,又带给赫蒂一阵磨人的刺激,待肉棒完全拔出的时候,那声“啵”的清响回荡在淫靡的房间中,让燥热的欲火在死灰中复燃。
感受到先祖的肉棒完全退出后,赫蒂急忙将双腿搭起交叠,下体用力紧紧地夹起的小腹深处的穴道,想要阻止穴中满溢的精液流出,不然又会弄脏好不容易偷摸着换洗干净的床单。
虽然已经有大片的区域被自己高潮喷出来的淫水打湿,但自从白天听到小脸绯红的贝蒂说着什么比沾染上陛下精液的被单好洗太多之类的话,让她也有些在意起来……
紧接着又伸出一直小手抹在了胯间的湿黏的穴缝上,似乎是释放了一个奇怪的不知名法术,闪着淡淡的魔力光亮覆盖在那微张的肥美阴唇与糜烂的红嫩粉洞上,从高文的视线中只能看到一点淡淡的魔力痕迹,那微微敞开的穴缝就像受到刺激的河蚌一般紧紧闭合,紧致得不留一丝缝隙。
在静静地等待一会后,有些忐忑的赫蒂才终于松了口气,她也有些不确定这个法术是否有效果,单从结果上来看,还是起了点作用。
随后,她有些羞耻又有些寂落地向高文解释道:
“放心吧,先祖大人……不会怀孕的,辟邪法术的持续时间虽然不长,但我会时不时重新布置法术,要是您的……精液流出来的话,又得麻烦贝蒂偷偷清洗了。”
似乎是不想浇灭高文的性趣,赫蒂又以极其娇媚的神色望向高文,嘤声说道:
“要是您……还没有满足的话,请让我用嘴来服侍您吧……”
她故意用了服侍这个词,向高文坦明自己服从的意愿。
赫蒂接受了自己的身份与地位——作为满足先祖性欲而被使用的性奴隶,不管是身体上还是心理上,她都做好了准备。
见高文点头示意同意后,赫蒂强撑着酸软的腰腿,像只求食的母狗一般跪爬着来到跪坐着的高文身前,俯身翘着肥硕的桃臀,低下头将脑袋埋进了高文的胯中,那根怒胀的肉棒重新恢复了勃勃生机,正兴奋地高高耸立,其上布满了赫蒂自己分泌的淫液与些许在拉扯拔出时残留白浊精液,散发着浓厚熏人的腥臭味,而更多大量的浓稠精液,正保存在赫蒂的子宫房中,微鼓的腹部传来阵阵鼓胀的酸涩刺激,让她不敢大幅度地使用身体。
赫蒂俏脸潮红,眼神迷离地看着这根叫嚣着的让她又爱又恨的大家伙,在片刻地思索过后,她吐出鲜红的娇嫩小舌,在高文的灼热注视下,将脸颊向着高文胯底下的黝黑卵袋贴去,侧着脑袋寻找着一个方便行动的角度,然后用舌头拖住挑起那垂挂在巨根下方的一边硕大卵丸,艰难地含在自己的樱桃小嘴中用灵巧的舌头逗弄,时不时地嘬嘬吮吸,杂乱的头发不加整理地盖在脸上,让她这成熟风雅的精美面容增添了很多淫荡迷离的味道。
长长头发跟着赫蒂脑袋是动作像是抚摸一般擦着腿间皮肤,惹得高文暗暗发痒,见自己的曾曾曾……孙女行动也不太方便,高文便慢慢直起身从跪坐着的姿势变为直直地屈膝跪立,而赫蒂又如小狗护食一般叼含着先祖的卵丸仰起脑袋,用双臂撑着上半身跟随着高文的直起而挺立,为了不被挣脱唇口甚至用牙齿轻轻咬住中间部位以示意高文慢一点,期间还在不停的用舌头挑弄,持续不断的刺激让高文都不禁倒吸一口气。
仿佛真的在“吃”着美食一般细细品尝,又像是在帮先祖将污浊的黏液仔细打扫,一边含舔完也不忘另一边,赫蒂用同样的方法将除了棒身的所有地方都用唇舌清扫了一边,只剩被挑逗到异常兴奋胀痛的肉茎。
高文把手放在埋头苦干的赫蒂脑袋上催促般地抚摸起来,接着又微微俯身将魔爪伸向了那好像也在被重力吮吸拉扯向下成椭圆形状的双乳,将其捧在手心肆意揉捏,又不满足般夹起赫蒂已然变得坚硬的樱桃乳尖,用力地揉搓撵磨,让她不得不从紧紧含住的小嘴中发出呜呜的低喘呻吟。
似是不堪折磨,没过一会后赫蒂便将先祖的卵丸吐出,留下大量的晶莹口水,低垂着眉首嗯嗯啊啊地叫唤起来,她自然也意会高文的意思,不等其开口提醒便又强忍着胸尖传来的酥仰刺痛的感觉,喘着粗气,抬起潮红的脸颊仰望着那根粗大到足以遮住她过半视野的肉棒,像是对主人的臣服,又像是发情的母狗一般贴着红舌一边“哈哈”地吐气一边一路从根部舔舐到连接柱头与柱身的沟壑,接着用灵活的舌尖钻入缝隙左右舔动,后又将舌条整个覆盖在龟头眼口,舌头从嘴中进进出出,将所有的残留淫液和精液舔舐干净,接着又不满足般调皮地用舌尖对着眼口钻研,如同蜜蜂采蜜一般想刺激着肉棒分泌出些许精液出来。
看着动作与技巧越发熟练的赫蒂,高文心中升起一股奇怪成就感与自豪感,这是对自己调教手法的认可与肯定。
虽说可能会被后继世人所耻骂,毕竟二人还有着世俗关系的血缘纽带,但从高文的角度来看,在这种关键时期的他,如愿以偿地得到一具适合发泄性欲的肉体,况且也是双方互相你情我愿,到也无可厚非。
冠头上突然传来一阵刺痛将高文的思绪拉回,只见赫蒂那一边探舌摇头舔舐,一边与自己眼神对视的淫媚姿态,似乎是不满先祖心神的神游,埋怨地用牙齿轻咬冠头软肉促使其将注意力放在自己身上,让思维敏锐的高文好像闻到了些许醋酸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