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呃啊——!”
从高文的角度来看,可以直白的看到赫蒂两片肥厚的阴唇蚌肉,被自己的龟头顶弄得一开一合,像是一张粉红色的湿润小嘴,含吮着点点刺入摩挲的火热龟头,用分泌出来的粘稠汁液将龟头前端浸湿,像是在为下一步的男女交合做着准备。
“呃……先祖大人,快……请插进来吧……嗯……我真的……忍不住了。”
赫蒂终于感受到了她心心念念滚烫肉茎,不满足只是简单的亲密接触,难以忍受地将臀部压了过来,主动求欢,龟头被挤压着钻入穴口粉洞,半截头身卡在洞口被腔口媚肉缠住含吸,快感汹涌激起。
高文半眯着眼睛,双手享受似的,慢慢地爰抚起赫蒂的翘嫩臀瓣,再用力将其像一侧掰开,露出紧缩的粉嫩菊穴,与那个手指头大小的粉色肉洞,被自己粗大的龟头硬生生的撑开的淫靡景象。
“想要吗?”
高文面无表情地问道。
“呜……想……想要……”
赫蒂嗫嚅着轻声低吟。
“大点声音。”
似是不满于语气的弱微,高文带着逼迫的气势命令道,不给对方反应的时间,低沉的声音透着危险之意……
几声粗重的呼吸过后,如愿地换来了赫蒂急促不安地高声淫叫:
“想要!想要您的……大肉棒!求求您!填满我的小穴吧!”
高文沉默不语,用行动给予回应,在赫蒂话落后的闷声期待中,以极其缓慢又极其稳定的速度,推腰挺胯,一点点地将肉棒推耸着插入,在自己的视线中,他看到龟头被湿润红肿的小嘴完全含入,看到自己的棒身被大大张开的唇口缓缓地吞咽,那种一步步侵占的感受,一点点被吮吸着没入滋味,只觉得被美妙的梦境包裹一般。
“啊————!”
赫蒂的脑海中只剩空白一片,发出长长的,如同叹息,又像是哀鸣的呻吟,她那无比敏感的穴腔能清晰感受到那根滚烫异常的粗长肉棒,正一寸寸、一丝丝的挤入她的肉穴内,沿着同样敏感的肉体传遍全身,那娇嫩的唇口蜜肉被刺激得不自主的收缩,如一张湿润的甘甜小嘴,火热的吞吸着贴近阴唇的男人肉棒。
“嗯——啊——呃啊——!”
赫蒂不由得竭力缩紧穴道肉腔,这是身体本能对异物的反抗排斥,对子宫孕房的保护反应,可她却分明感受到,先祖的粗长肉棒正携带者凶猛强劲的力道,一寸一寸,一分一分,缓慢而有力的推进,深深钻入她激烈颤抖收缩的穴腔内,抚慰深处那些,因为得不到龟头剐蹭刺激,而哭泣一般渗出汁液帮助润滑的软嫩肉芽。
最终,硕大的龟头破开层层叠叠的蜜腔穴肉,再一次顶触到穴道最深处的花心宫房口,那如同肉环又像是另一张羞涩躲藏的小嘴的子宫颈,肉棒粗壮的根部极力撑开穴口唇瓣,形成环绕一圈的圆形肉唇。
两人的性器再次紧密地连接在一起,一次饥渴无比的媾和宣告结束,敏感蜜穴承受着完整肉棒的插入,在猛烈痉挛收缩一阵,感受阵阵快感后,逐渐的松开了吮吸的腔道,用滚烫的肉壁温柔的缠绵。
“呜哇……啊哈……咿啊……”
赫蒂如愿以偿地再次体验到了被先祖肉棒深深插入的满足感,无边的空虚被填满,瘙痒被缓解释放,充实的酥麻感传遍全身,仿佛如释重负地她眼角含泪,喘息着发出的娇吟的满足啼哭,像极了受尽委屈后被极力安抚的幽怨小女孩。
高文的脸皮也有些挂不住,毕竟折磨欺负自己的曾xN孙女到哭泣什么的对于他来说确实算不上什么“丰功伟绩”,况且还是在床上,在男女交爱的情景中,作为长辈的他却想着调教出一具渴望交配的淫荡肉体以满足自己不断冒出的强烈性欲……
但不管怎么说,正是这种如同动物般交配,情人般交爱中带来的感官刺激才能激发出来高文潜藏已久的凶恶兽性与侵犯欲,从而更加充分地释放性欲,而不是仅仅进行一次粗劣的抽插行为却没能使身体满足,未尽的性欲残留积攒到下一次,下下次……
不再顾虑,不再犹豫,只管把她肏得一边哭着嘶哑呻吟一边苦苦哀求,这便是满足雄性欲望本能最有效的疗药。
高文紧紧地用臀胯相抵,将弹软的圆润臀肉挤压成扁平的模样,闭眼享受的同时等待着赫蒂的适应,给予她一种温柔怜爱的假象。
随后,在这具敏感身躯还没有完全做好被激烈抽插的准备之时,高文收腰又慢慢地将肉棒拉扯而出,穴腔似有所感,不舍地用力紧紧吸附缠住,试图用尽全力乞留,却被无情地牵带出几片不愿离去的娇红媚肉,直至抽离大半,只余下硕大的龟头还卡在淫穴内,两瓣嫩红的阴唇鼓起,像是小女孩肉嘟嘟的小嘴巴,张大开来咬着肉在吃。
“呃——啊——!”
埋怨般的淫媚叫声似是表达着心间的不满。
蓄势待发过后,又紧接着以胯下的肉体意想不到的速度突然地大力撞击!
“啪——!”
“哦啊——!咿啊啊啊!”
瞬间抽插的快感让赫蒂难以控制地张大唇口高声浪叫,绷紧着浑身的肌肉尖叫呻吟,高文舒爽地吐出一口气,性器交配时雌性对象失态地模样激发出的征服感与生理本能的肉欲刺激让他感到一股神奇的释放。
“不要!要……去了……去了——!”
赫蒂咬牙紧缩穴腔,浑身都绷地僵硬,被双臂支撑的上半身瞬间挺直,而腰肢又再度无力地微微下沉,整个身姿如同蓄势待发的弯曲长弓一般,箭在弦上……
在简单铺垫后仅仅一次大力撞击就险些让赫蒂早早蓄起来的潮坝决堤,敏感的淫穴离崩溃只差那凌门一脚……
感受到赫蒂的穴道被自己坚硬粗长的肉棒穿插着扩张撑大,随后又不断收缩挤压,难耐的高文不顾穴肉的阻留,再次收腰一拱一拱的把性器完全抽出,在赫蒂还沉迷在险些高潮的顶峰时,又左往右破开穴肉往大力顶入,濒临高潮的肉穴瞬间爆发,拼命吸咬着那根气势汹汹的粗长性器,热情的喷撒出浊浊淫液热情招待,而高文也满足地轻叹一口气,如愿以偿地挺腰将性器抵在生殖腔口,感受着子宫颈肉环小嘴的嘬嘬吮吸。
“呃啊——!啊——!啊——!咿呀呀呀呀!去了——!去了啊——!”
赫蒂在今夜的第一次高潮,剧烈如同万吨炸药,火热如同千度灼烧,仿佛是对奴隶归属的烙印一般,铭刻在她的每一寸肌肤,每一片肉体,与人格的、灵魂的深处,在以后与先祖的每次交爱时,她都不得不颤栗地回想起来这一夜的疯狂,让她屈服,让她堕落,成为一个跪首在先祖肉棒之下淫贱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