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年,零被现了身份,所有人都对他嗤之以鼻,或者袖手旁观。只有封珩为他求情,虽然最后他还是被逐出了白塔,但他走之前对封珩承诺,将来一定会还他的恩情。
他把精神体收了回去,两人一路无话的回到了住所,期间封珩一直环胸看着车窗外,让路枝枝觉得他是真的很郁闷。封珩略点了下头,也没说什么,只在看见赫克托走过来时,盯着赫克托的眼睛,对路枝枝耳边说:“我难受。”
迦示握断了手里的笔,瞬间起身回房间,‘砰’的把门一关,墙上的钟表都被震的掉了下来。
赫克托只是面无表情的继续搅拌着手里的蛋液,只是已经把蛋液都打的起沫了还没停下,两只眼睛空洞。
在经过漫长的注视后,她看见封珩点了下头。
他们都在封珩身上闻到了路枝枝的味道,他们做了什么,不言而喻。
怕他还想不通,她又公事公办地说:“你放心,标记后我也不会随便指使你做这做那的,你还是一个有尊严的哨兵。”
她的房间左边是赫克托,右边是迦示,零住在她的对面。
路枝枝给他指了指,然后就去忙自己的了,没关注这边的情况。
突然,白狼的耳朵动了动,听见门内传来轻哼的声音,接着是一阵翻滚,向导似乎对主人急切的说了什么,紧接着就是主人动情的喘息。
“啊,这个你放心,你有需要可以随时来找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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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是厉沉钧、迦示和赫克托都没有的待遇,路枝枝觉得自己做的很够意思了。
期间,它无聊的用爪子按住了一个路过的甲虫,扒拉来扒拉去,看甲虫翻了个身好几支足慌乱的挣扎着,甲虫飞起来趴在白狼的碧头上,让它成了斗鸡眼。
封珩始终低着头,看着自己的脚尖,半晌哑声问:“那结合热怎么办。”
零压低了眉眼,半晌,道:“还是前辈换个地方吧。”
只见封珩往路枝枝对面的房间走了进去。
“现在你该兑现了。”封珩倚着门懒散一笑,“你,到旁边住去。”
路枝枝正想俯身与他额头相贴,却见封珩挣扎着从床上慢慢撑起身体,对白狼使了个眼神。
而主人的心情就不怎么样了,它踱步进去,看见主人正坐在床边,黑着脸缓慢扣衬衣的扣子。
它警觉的直起上半身,像个放哨的警犬。
白狼依依不舍,一步三回头的往门口走,最后还给两人用尾巴带上了门,蹲在门外不让人打扰主人和他的向导。
零暗暗攥紧了拳头,不甘心的走上前说:“我以为前辈至少可以兑换一些有用的事。”
“住在她对面,就是最有用的事。”封珩说。
最后零隐忍的搬走了自己的东西,住到了封珩的隔壁,路枝枝的斜对面。
很快,他就后悔自己的这一决定。
因为两个房间相连,并不是非常隔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