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阮跟刘姐身侧围着两名年轻的警察，在跟她盘问细节。
他眼睛都红了，整个一圈红得骇人：“阿阮。”
很轻低的声音，隔着好几米外，她竟然像是能感应到，转过身来。
惊吓过度，她眼也红着，双唇紧紧咬住。
蒋厅南心疼之余是怒气，他走上前，吞了口唾沫，径直问：“家里发生了什么事？”
秦阮站在一旁。
回答的人是刘姐：“先生，有人砸咱家的房门，还好警察来得快，不过那人已经跑掉了。”
说巧不巧的是，前几天家里外边那处的摄像头才坏了。
蒋厅南没说话。
大家都以为他会发怒的。
只有秦阮知道，他的所有平静是怕吓着她，等他那口气咽下去了，蒋厅南朝着前走，手指伸过去勾住她的，两人十指相扣：“老婆，别怕，有我在，我带你回家。”
走出去几步，他回头：“刘姐，把东西收拾好走吧！”
有蒋厅南在身边，秦阮才能感觉到安全感。
刚一上车，他掰着她的脸跟胳膊查看，仔细看完一番。
“有没有哪伤着？”
“我没事，警察赶来的时候人已经走了。”
蒋厅南心里复杂，沉了好几口气，才去问刘姐：“刘姐有没有看清那些人的样貌？”
刘姐把当时的所有细枝末节全部跟他一一讲述了一遍。
越是说到后边，他眼里囤积一团雾火。
秦阮捏着他手指往下压：“没事的。”
他还算冷静，起码没有当场暴走，只是拍拍她的手，反安抚了句：“老婆，明天我带你回岄城。”
车里的人面面相觑，谁都没敢做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