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没事。”
我用尽力气才只能是在埋在妈妈胸上的脸动了动,变成侧脸贴在妈妈柔软又有弹性的乳房上,但是脖子依旧使不上力,有气无力地说道,“就是有点用不上力。”
“没事,你慢慢用力试试。”妈妈看着我们身边飞散着的尾翼碎片,神色焦急地说道,“没有被撞到吧?”
“没有没有。”
我本想摇头,但这种情况下却变成了我用脸在妈妈浑圆的雪乳上来回蹭,而且下身的肉棒在这样的刺激下也有了反应,挺立地隔着妈妈的西裤顶在她微微隆起的耻骨上,“妈你放心。”
“没事就好。”
妈妈这才舒一口气,她的脸上浮现出一丝红晕,大概是安心了之后才忽然感觉到母子俩这样的姿势趴在这里有些不妥,妈妈忽然微微用力将我推开,“那你先躺会,让我先起来。”
“嘶……妈,你别动。疼,疼,疼。”
妈妈才把我的双肩撑了起来,但是背部和脖子忽然觉得一阵疼痛,我的头只能低垂着,被动地凝视着妈妈起伏着的饱满浑圆的酥胸,“你是不是在装?”
妈妈语气忽然冷了下来,用力推了一下我,疼得我大叫一声,这才语气又软了下来,“真的很疼么?”
“没事,不那么疼。”虽然刚刚这一下很疼,但让我忽然也能使出一点力了,我慢慢地从妈妈身上挪了下来,坐在一旁,“妈你没事吧?”
“我没事。”妈妈坐起身,摇了摇头,帮我轻柔地摸着背,关心地说道,“等会要是歇会还没好的话,我带你去医院看看。”
“不打紧,就是突然一下的冲击力,缓一下就好了。”我一点一点努力坐直身子,忍着疼痛说道,“只要妈没事就行。”
“真傻。”妈妈轻轻骂了一声,轻轻在我背上拍了一下。
“啊,疼。”我轻声喊了一声。
过了一会,我能使上力了,这短暂的温存便结束了,我和妈妈再次站了起来。
我们面前不远处,那辆撞墙的赛车有不小程度的变形,周围围着四五个马修在处理。
同时,只见一旁的大屏幕的赛事信息上显示着“安全车状态”,这意味着维斯塔潘又可以来到汉密尔顿身后了。
“安全车?这是什么意思?”妈妈看着大屏幕上的信息,不解地向我问道。
“这是说赛道上出现了有妨碍正常驾驶而且一时半会不能解决的事故,这时候就会出动安全车,所有的赛车都需要减速,并且不能超过它。”
安全车正好从我们面前驶过,后面跟着大票的赛车,“这时候进站换胎的话损失的时间会比平时要少,所以碰到了安全车,很多赛车都会选择进站换胎。”
“但这么一来,名次靠前的赛车就会变得有点难办了吧?”妈妈稍作思考后说道,“要是进站了,那么后面一名的赛车就可以选择不进来夺得前一个位置。
要是不进吧,后面的赛车进了换了新胎出来还是在后面,但是距离拉得很近,也不好办。”
“对,所以说这也是F1的魅力之一,策略博弈。”
我看着大屏幕上转播的画面,继续说道,“妈,你看,维斯塔潘进去换胎了,而汉密尔顿没进。从维修站出来后,维斯塔潘仍然在汉密尔顿身后。但是,汉密尔顿已经没有时间差去换胎了,现在是骑虎难下了。”
“真是人算不如天算。”妈妈从观战开始到现在,第一次叹气,哪怕只是轻轻地叹气,“现在只有祈祷安全车能把剩下的这三圈带完了。”
“但是F1的历史上还没有过在安全车状态下完赛的先例。”我自信地说道,“我想他们至少会留下一圈给到车手们的。”
空气仿佛凝结了一般,我和妈妈都没有再说话,都注视着大屏幕上转播的情况,不敢眨一下眼睛。
眼前出事故的赛车已经被清理出了赛道,比赛估计很快就会重启。
我和妈妈的心态此刻完全不同,我希望尽快重启,而从妈妈紧锁眉头和凝重的神色中,我相信她是不愿意比赛再度重启的。
这个答案在一圈之后便揭开了,但等待这两分钟的时间仿佛过了一年。
大屏幕上显示了最新消息:比赛将在最后一圈重启。
这个消息出现的瞬间,我瞥见了妈妈那失望的神情和叹息。
尽管我内心很开心,但是妈妈这样的状态,我不能表露出我的心情。
最后一圈开始,维斯塔潘紧跟在汉密尔顿身后。
这是新的软胎对三十圈旧的黄胎的对决,就轮胎性能来说根本不能相提并论。
但是汉密尔顿靠着出色的防守,硬是在前面五个弯道死死地防住了维斯塔潘。
但是维斯塔潘也很耐心,还有七个弯角,还有机会。
此时,看台上已经沸腾了,精彩的比赛点燃了所有人的热情,呐喊声和加油声此起彼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