脚下的瓦片被她踩得哗啦作响,王野赶紧将其拉至身后,示意她不要随便走动。
接着,他小心翼翼的揭开几块瓦片,刚好可以看到屋内的景象。
只见络腮胡正赤裸着下半身,疯狂的趴在女子身上挺动着胯部,啪啪啪的臀胯相撞之声分外淫糜,直冲冲的窜入屋顶二人的耳中。
两人的脸不约而同的一红,气氛顿时有些微妙。
“啊~公子好生。。。好生厉害~人。。。人家要~要不行啦啊~”被压在身下的女子意识混乱,口中淫话不断,嫩白的小手紧紧抱着络腮胡粗壮的腰肢,两条修长的美腿高高擡起,足尖因过度兴奋而绷直。
络腮胡强壮有力的大腿裸露在外,肌肉感十足,浓密的腿毛一路攀岩向上,直至大腿根部。
他本身并没有什么反应,搂着女子的腰肢只知埋头狠干,抽插的频率很是规律,仿佛被设定好的机器一般。
“啊啊~真是~真是个坏蛋呢~好哥~好哥哥~疼的人家好~好爽~啊啊~!”
身下的女子显然接近高潮,娇喘连连,淫语一声浪过一声,直听的人浑身绵软,心生躁动。
不过这络腮胡好像自动屏蔽了周围的一切,像只发情的公牛,拼命顶拱跨部,粗大无比的阴茎在早已泛滥成河的小穴儿中进进出出,次次抵达花心,直叫身下的人儿飘飘欲仙。
女子胡乱呓语着,外界的一切都已经变得不重要,她只想要随着阴茎带来的快感,高高的飞入云端。
蜜穴经过多次摧残之后早已红肿不堪,汩汩透明汁液从其中流出,在二人结合部位粘连着,随着阴茎的进出被卷入穴外,顺着腿根滑落。
她的阴蒂止不住的颤抖着,足以说明此时的快感有多强烈。
屋外将这淫乱画面尽收眼底的二人,彼此间十分默契的没有开口说话,既羞涩又好奇的看着眼前的一幕。
尤其是未经人事的徐阮瑶,自从那日无意中偷看到父母的欢好之后,便对男女之事产生了强烈的好奇心,几乎将市面上所有可以买到的合欢书翻了个遍,每次都看得脸红心跳。
不过她至今都没有弄清楚,为何在交欢时会产生如此强烈的快感?
而且那根肉棒如此硕大,怎么能插入窄小的肉洞之中。。。
现在看着眼前上演的香艳一幕,她内心产生了极大的躁动,心底欲火的种子开始发芽生长,浑身的情欲仿佛被点燃,下体甚至产生了隐隐约约的渴望,些许蜜液从中渗出。
一旁的王野刚刚经历过媛儿的口交,初次体验到男女欢好竟是如此美妙,现在又亲眼见证了令人血脉喷张的一幕,胯下的阳根早已肿胀的难受。
“啊~人家。。。人家不行啦~要来啦~啊啊啊~”
屋内的女子情欲高涨,在一声娇呼之后达到顶峰,头部极力向后仰靠着,娇躯跟随高潮带来的快乐止不住的颤抖着。
从屋顶二人的视线看去,刚好可以看到屋内两人结合处,大量的淫液流出,顺着络腮胡的大腿滚落,分外淫糜。
可络腮胡丝毫没有停下的意思,下身如同打桩机一般奋力向前耸动,甚至呼吸依旧沉稳。
“公子真。。。真是太厉害了。。。简直。。。啊~简直要把小女子送,送到天上去,嗯。。。啊啊~”
初次高潮之后的女子神智恢复片刻清明,分外娇羞的搂着络腮胡的脖子,配合他的动作一上一下挺动着自己的臀部,胸前两团异常饱满的肉球弹力十足,正起伏摇晃着,指头大小的深红色乳头随之胡乱颤抖着。
刚泄过一次的小穴湿滑无比,阴茎次次抵达花心,阵阵酥麻感重新席卷而来,交合的快感再一次把络腮胡身下的女人淹没,她的嘴唇半张着,咿咿呀呀胡乱喊叫着。
“你们男人,都,都这么猛的吗?”徐阮瑶小脸红扑扑,支支吾吾的开口道。
“啊?嗯。。。这,想来也是吞元兽在暗中搞鬼吧。。。对了,这吞元兽以男子精元为食,那我们岂不是要在这儿等到他,等到他。。。那啥了之后才能行动啊?”王野满脸尴尬,他怎么也没想到徐阮瑶能问出这种令人脸红心跳的问题,急忙转移了话题。
“嗯,吞元兽对食物的需求十分强烈,以前是靠吸食妖兽的精元为食,后来因为种种不明原因,目前流传最广的一种说法是这种变态的生存方式引起了绝大多数妖兽的排斥,在妖兽种群中没有办法获得足够的食物,这才把注意力放在人类身上。否则以它们生性警惕的性子,不到万不得已是不会出现在人类社会当中的。”徐阮瑶仿佛对妖兽十分精通,连这些不为外人所知的事情都了解的这般透彻。
“那看来,这吞元兽还真是妖兽中的一股泥石流啊。。。”王野本以为这吞元兽吸食人类精元已经足够奇葩,却没想到它们竟然连同类都不放过,果然万千世界无奇不有啊。
“啊~公子~人家~人家又要。。。要来了啊啊~”
屋内女子的淫叫直入云霄,一声浪过一声,直叫的人浑身起鸡皮疙瘩。
听这声音,在络腮胡的一顿猛插之下,这女子竟然又到达了一次高潮。
屋顶二人急忙朝里看去,却发现络腮胡仍然没有停下的意思,只不过速度较之先前明显加快,喉咙中发出沉闷的声音,好似一头凶猛的野兽在低吼。
“看这情况应该快了,络腮胡以人类之躯坚持这么久实属难得,如果吞元兽还不满足的话,估计没等射精男子便会晕厥,到时候他连一星半点精元都看不见。”王野细细分析道。
徐阮瑶听到他口中“射精”二字,一股酥麻的异样感觉在心头蔓延,下体传来的湿润感愈发明显,如果此时掀开她的衣衫,会发现亵裤上早已被细密的淫水浸湿,黏稠粘连,令她浑身都不舒服。
估摸着又过了一个时辰,屋内持续不断的传来“啪啪啪”的水渍声,还有女子不堪入耳的污言秽语,
这可苦了在屋顶坚守的二人,不仅要时刻注视着这场春戏,还得忍受女子骚浪的叫床之声。
视觉和听觉的双重刺激,使屋顶二人浑身燥热难耐,下体酥痒饥渴,欲火在身体内胡乱焚烧,直烧的二人面红耳赤。
好在后来屋内女子一次次的高潮过后,实在承受不住络腮胡的猛烈撞击,头一歪,昏死过去。